昭和时代遗物般的旧东西,那剩下的一个肯定跟兴趣有关。关于鸟类的书塞满了储物架,最上面放着双筒望远镜和数码相机,连小小的相框也有。
装饰在上面的是旧得褪色的鸟的照片。
试着问了问泡好咖啡进来的仁贺奈:“你喜欢鸟吗?”
“是的。”
平常都是模棱两可的回答,这次却是少见的即答。
“那也会去观鸟什么的?”
“是的,休息日经常会去。”
觉得那是朴素男人的朴素兴趣。福山对鸟类和观鸟都没有兴趣。只是勉强分得清鸽子、乌鸦和鸡。还有那什么,麻雀。
喝了一半咖啡,福山靠近了身旁的男人。无视那拒绝的气息,将他压倒在床上。
“福山先生,那个……”
福山从他裤头里抽出了衬衫的衣摆,紧紧抓住了他手腕。
“是要在这里做吗?”
“我是这样打算的。”
仁贺奈避开福山的视线,眼神游移不定。
“怎么了?不想做?”
“我以为只是要看看房间,还没准备——”
“保险套我有带着。”
仁贺奈听到后,脸变得通红。
“润手霜也有,能用来当润滑剂。即使不湿润,我也不会弄痛你的。是不是担心弄脏床单?”
仁贺奈紧闭的嘴唇轻颤。
“要是怕弄脏床单的话,要出来之前告诉我。我会让你射在我的手上或嘴里的。”
吻住了什么也没说的嘴唇,福山把他的衬衫和内衣向上卷起至露出了浅色的乳晕。
三次做爱,从抱住的身体去掉紧张感比第二次快了。那样的话,仁贺奈的身体就变得柔软,正如其本来就缺乏弹性。
第二次是在旅馆做的,一结束就各自回去了,今天是在家里所以不用留意时间。仁贺奈还是没有勃起,福山就那样跟和平时的对象不一样的软趴趴身体做爱。
做了一次稍微休息了一下,马上又想再做。想着是不是积得太久了,手又伸向了那具能纾解yù_wàng的身躯。皮肤没有弹性,臀部也是扁平的,但只要够紧就可以了,那样也能享受。
从背后覆盖上汗湿的身体,身下的男人用含糊的声音问:
“……要做吗?”
“嗯,想进去了。”
没等到回答就插进去了还没合上的里面。外表是怎样的里面也没太大区别。既湿润又温暖。摇曳的同时会骤然绞紧。
在缓慢地挺进时,感到困了。跟一般的对象正在做时打瞌睡会被鄙视的吧,但经验尚浅的男人什么也没说。
放空了十五分钟左右。醒过来的福山,又再次从背后向仁贺奈插入。不由得想道,真好玩啊。
觉得被大叔察觉到也没关系,放松了肩膀感到一阵轻松。不用在意一定要取悦他,一定要让他舒服什么的。尽不尽力只有自己知道,男人也不会明白,可以随时偷工减料。
在做第二次时也曾想过却不愿意承认,他们做爱的契合度不错。即使仁贺奈勃不起,福山单方面插进去也能做。那虽然没有弹性却很柔软的肌肤,抱起来感觉也不坏。
看到了在自己身下老老实实的男人,歪着脖子窥视床边的钟。
“怎么了?”
“啊,没事。”
仁贺奈是重度近视,摘下了眼镜就只能像吃了酸东西一样皱着一张脸看东西。那张脸也颇有趣。
“现在稍微过了凌晨十二点。”
福山慢慢地抚着宽阔的额头告诉他。
“是……那样吗。”
粗鲁地一下子把腰挺进,仁贺奈嘴里“呜。”地泄漏出喘息。
“在意时间吗?”
仁贺奈没有回答。
“末班电车已经开出了,还想让我回去吗?”
“啊,并不是……”
“是想快点做完吗。仁贺奈先生,我只有第一次射过,后面的还没释放。想我拔出来了?”
“不,那个……”
“那插到早上可以吗?”
虽然是开玩笑。在从边桌尽头投射过来的光里,按倒他时也能看到他的耳垂变得通红。用嘴唇吮吸,就会慢慢变热。
“是我的生、生日。”
极细的声音。
“虽然到了这把年纪,也没什么生不生日的了。”
福山右手滑进了下腹,把手指探进了结合的部位,顺着yīn_jīng逐渐撑到那里的尽头,慢慢蠕动着。
“在这里含着我yīn_jīng的时候,从五十岁变成五十一了呢。”
下流地轻声细说着,小小的头在哆嗦发抖。
“前不久还是处男之身,你真是寡廉鲜耻的人啊。”
“我……我……并不是那样想的……”
“不用说了,我都明白。仁贺奈先生跟外表不同,是sè_qíng又大胆的人。”
福山一边絮絮叨叨地责备,一边拔了出来,让仁贺奈仰躺着,然后把无力的双腿大大地分开,再度从正面挑逗。
“呜……啊。”
仁贺奈小声呻吟着。插到深处的尽头,猛烈地上下*。仁贺奈萎靡的中心就像钟摆一样摇晃,平坦的下腹也波动着。听到仁贺奈喘着粗气的声音,停止了抽动,把嘴唇贴近了小小的乳晕。
“唏——”
用嘴唇吸吮,那里就迅速发硬,变得膨胀。
“rǔ_tóu变硬却很快呢。”
同时搓弄两边rǔ_tóu,他抗拒地扭动上半身。
“让这里也快点勃起吧。”
捏着柔软的中心左右摇晃。
“对、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