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心血来潮蹂躏过的纤细身躯,不禁笑了出声。
中午吃完荞麦面后,定下了夜晚的约会。问出了仁贺奈的电话号码,目的算是达到了,可对“这个男人在床上会怎样”的好奇心还是无法扭转。
表白了后,仁贺奈答应了。因为是堂堂正正的相爱,交往过程中做爱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不仅那样,福山还认为是自己让对方能再次“喜欢的男人”做爱,对方还应该感谢自己。
在气氛很好的居酒屋里,就像要整晚不作声一样吃完一顿阴郁的晚饭,马上就到了外面。在常去的商务旅馆要了个空房间,进了里面。本觉得都不作声跟了进来,那就表示默许了,到了说“那么先洗个澡吧”的阶段,仁贺奈却把公文包紧紧抱在胸前问道:
“那个,我想请问一下。”
“问什么?”
“这是,那个……是到了要做那个行为的状况了吗?”
“我是打算做爱的。”
砍断了那转弯抹角的表达,给他丢了一颗直球。仁贺奈的表情诉说着“糟了。”一词。
“跟我做,觉得讨厌吗?”
明知道不是太有意思但那个情绪还是到了,现在却像被泼了盆冷水一样不愉快起来。
“我一直以为不会再有第二次的,这算是讨厌吗?”
仁贺奈说过被表白了很高兴。现在被喜欢的男人索求理应是高兴的场面。但却看不出那是高兴还是讨厌。不明白男人的真心。
福山把右手手指插进头发里粗鲁地耙了耙。
“觉得做爱讨厌也没关系,但让我说的话,还是希望你在进旅馆之前表示清楚的。现在租金也浪费了。”
就像被福山的怒气压迫了一样,仁贺奈微微后退。
“对、对不起。虽然想过可能要做吧,但是未能确信。旅馆租金请让我支付吧。”
虽然对强迫没有兴趣,但从中午开始就一直设想要做,所以才约了晚上见面,就这样什么也不发生就太无趣了。
“不舒服吗?”
仁贺奈抬起一直低着的脸,摇头说:“没、没有。”
薄唇抽搐了一下。
“想不想做也不要紧的,请你说清楚吧。我还没有聪明到你不做声都能明白你想法的地步啊。”
仁贺奈用他颤抖的嘴唇说:
“上、上次,我觉得没有做得很顺利。所以想这次恐怕也没有办法满足您的期待。”
“你说的上次我也记不得了,所以并没有失望或者期待。而且你是第一次吧?谁也不是做一两次技术就能变好的。你一直在意那件事吗?”
福山故意叹了口气。
“我想做爱也是靠经验的,只能靠次数累积。如果仁贺奈先生担心的是这个,那就没问题了。”
福山拿走仁贺奈抱在胸前的公文包,放在了右手边的沙发上。把脸靠近他的脖颈,仁贺奈却摇晃着后退了两步。
“不先去洗个澡吗?”
“是、是……现在吗?”战战兢兢地反问福山。
“做之前洗还是做过后洗看个人喜好,我是喜欢前后都洗的。我不喜欢汗臭味。但是闻不到仁贺奈先生身上有味呢。”
咬着耳朵说了句,还是你想跟我一起洗被我好好疼爱一下呢?他就像逃命似的慌忙消失在浴室。
仁贺奈只进去五分钟就出来了。看到他衣服穿得好好的,不禁问了句“是真的洗过了吗”。
跟着进去洗澡的福山穿着酒店浴袍出来时,仁贺奈坐在沙发上盯着他看。
“还是穿那个比较好吗?”
觉得他大概连怎么穿都不知道吧,脸上却装出了夸张的惊讶表情。
“当然了啊,我还以为仁贺奈先生一定是因为很期待被我脱掉衣服才没穿浴袍的呢。”
刚说完,仁贺奈就通红着脸否认道:“不、不是的。”然后忽地站了起来,笨拙地解开领带,脱掉了衬衣。从后面温柔地抱住了只穿内衣的男人,感到他在怀里剧烈颤抖了一下。
“……你真不够性感。”
在他耳边这样轻声说了一句,他马上连脖子根都红了,道歉说:“对不起。”福山抓住他纤细的手腕,把他带到床边,压倒在床上。
到刚才为止都是抱着一半要爽一半看有趣的心态。仁贺奈被碰到哪里都只是颤抖,与其说是敏感,还不如说是恐惧。皮肤很白,但没有弹性。而且可能因为紧张,全身发抖得厉害。
叫声也只是土气的“哦”或“呜”,福山心里觉得奇怪,为什么不是“啊”或者“唏”之类的?如果这是个年轻男人的话还会让人兴奋,但一想到对方是处男这个前提,就只觉得不可思议而宽恕了。还反被那纯真无邪的土气勾起了奇怪的嗜虐心,变得更有趣了。
“差不多该把腿张开了吧?”
轻轻抚摸着那紧闭的细瘦大腿。 “不张开的话我就没办法进去了。啊,难不成是想我从后面进?”
嘴唇抖动了一下,仁贺奈紧闭双眼,把立起的双膝打开。yīn_jīng和yīn_náng都是小小的,颜色也很浅,但那苍白的大腿更强调了他的孱弱。看到那yīn_máo稀疏,像少年般的股间时,福山不禁咕嘟的咽了口唾沫。
在接吻与抚摸的过程里,即使对方是个大叔福山也有了感觉,那里也半勃起了,现在他已经完全进入了状况。摘掉了眼镜,刘海凌乱地散落在额头上的仁贺奈,看上去比平时年轻。
与兴奋起来的福山相反,仁贺奈的那里还是疲软无力。为那“上了年纪”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