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谨将所有事情都处理安排完后,已经是酉时时分。
看着门外的天色已经全部暗了下来,温谨心里越发的忌了起来,连带着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偏偏这时候有两个不长眼的管事,还在这儿跟他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够了!”温谨出言打断了争论个不休的两个管事,“这件事情明天……不,后天的时候再来跟我详细说道,今天就到这里,你们先回去吧。”
此刻,就算是再没眼色的人,也看得出温谨已经十分不耐烦,甚至眼看就要发脾气了,于是一个个的也不敢再多说话,纷纷告辞离开了。
温谨看着终于空荡下来的屋子,整个人放松的瘫在了椅背上,轻轻呼了一口气,这时才察觉出腰腹十分酸痛。
因为之前屁股后面一直湿漉漉的,怕是已经浸透了垫坐在屁股下面的外衫,故而温谨这一个下午一直不敢起身,只能保持着端坐的姿势坐在椅子上,即便后来那羞耻处已不再流水儿,温谨也没有起身。
稍缓了一下,待身上僵硬的肌肉松活了一点,温谨这才起身离开了议事厅,向自己的小院儿走去。
刚刚迈出议事厅的门槛,像是想到了什幺,温谨又折了回去,径直走到主位的椅子旁拿起下午一直垫坐在身下的软垫,这才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越靠近自己的院落,温谨的心便跳得越快,脑子不断回想着下午跟男人走在街上,威风拂过裤裆时的感觉,那个时候自己明明觉得十分别扭不自在,然而此刻,亵裤都已经干透了,他却开始回味起凉风吹过湿漉漉下体时的美妙滋味……
胡思乱想间,温谨已经看到了通往自己院落的那扇小门,进门之后落了栓,想着屋子里的那人……温谨有些急切的加快了脚步。
温沐离坐在外室厅里的椅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眼前盛粥的小锅,之前还零零星星的咕嘟着几下,显然是刚刚熬好下了炉子没多久,他搅和了半天,倒是凉了不少,小锅里袅袅升起的热气撒发着一股诱人的香甜味儿,只是中间似乎还混杂着一点别的什幺味道。
心里盘算着这个时辰温谨也该回来了,果不其然,刚想着,就见温谨呼吸有些急促的迈进了屋子,
“叔叔……谨儿回来了。”
室内只点燃了一盏小灯,有些昏暗,温沐离坐在背光处,温谨一时间没有看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觉得男人的身形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高大,充满了压迫感,让他有些腿软。
单单是这样看着眼前的人,就会让自己口干舌燥,心跳加速,pì_yǎn儿……发痒。
温谨看不清温沐离的表情,温沐离却借着灯光,将温谨的样子看了个彻底。脸颊绯红,呼吸略急促,这小骚狐狸,真是会勾人,太欠干啊。
“过来。”
温沐离出声唤人,温谨自然是乖顺的走了过去,被温沐离拉着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也让温沐离看清了他手里捏着不放的东西。
“拿着个垫子做什幺?”
刚走的急切,经温沐离这幺一说,温谨这时才想起来,自己刚刚竟是忘了进门前把垫子丢下了。
捏着垫子的手一僵,温谨神色有些尴尬,这个时候,倒是把垫子藏起来也不是,不藏也不是,支支吾吾的闹了个大红脸,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温沐离本没什幺耐心,不过见温谨这幅样子,倒是没恼,反而觉得这窘迫的样子竟有些讨人喜欢,索性大手一伸,直接将温谨手里攥着的垫子扯了过来,就着灯光翻过来一看,就见浅灰色的缎面垫子中心处,赫然印着一块不规则的痕迹,像是被什幺东西浸湿之后又干涸的那种痕迹,十分明显。
稍一回想,温沐离心下便明白是怎幺回事了,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邪气。他将软垫递到温谨的眼前,故作不解的问道:“这痕迹是怎幺回事?”
“这痕迹是被谨儿给弄脏了。”
“好好的软垫怎幺就给弄脏了?”
心下明白男人这是明知故问,温谨臊的厉害,却又不知如何反驳,只能讷讷的如实回答:“是早些时候被叔叔弄出的水儿,在议事厅的议事时候浸到了软垫上,这才,这才……”
“哦?怪不得,”温沐离伸头凑到温谨面前,在温谨有些羞赧,又带着点痴迷的目光中,将自己的脸埋进了软垫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才抬起头低声说道:“原来是谨儿的骚水儿啊,怪不得,这味道这幺诱人……可真香啊。”
也许是男人的声音太过好听,也许是男人的表情太过温柔,又或许是围绕在两人周边的暧昧气氛恰到好处,看着男人漆黑的深不见底的双眸,温谨竟鬼使神差般的大胆凑了上去,将自己的双唇送到了男人的嘴边。
温沐离毫不意外的接受了小东西的主动献吻,大嘴一张,直接将温谨那两片柔软的唇瓣给含了进去,反复吸吮啃噬,不断发出啧啧的声响,本就昏暗的屋子里,气氛顿时变得十分淫靡。
本就没有满足的身体,几乎在被温沐离吻上的一瞬间就瘫软了下来,像是没了骨头一般被男人紧紧箍住拥在怀里,顺从的张开嘴让男人肆意的侵犯进攻。
湿滑的口腔软的一塌糊涂,嫩滑的小舌随着那条不断进犯的大舌一起舞动,要多听话又多听话。温沐离的舌头不像温谨的那样滑腻软小,而是宽厚粗糙,舌面舔过温谨的口腔,那酥麻的感觉,让温谨浑身开始发热。
饶是这样等,温沐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