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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里努力按捺兽化的冲动,现在完全兽化只能加深江予对他的恐惧,他看着颤抖着哭泣的雌性,嘴唇张开又合上,犹豫再三鼓起勇气,松开了扣住江予腰侧的双手,想要碰触被手挡住的脸颊:“江…”
被坚硬的爪碰到,江予瑟缩了一下,身体失去平衡仰倒在地上,插在后穴的尾巴滑了出来,穴壁上渗出的血丝混着淫液流出体外,格里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也兽化成半爪状态。
江予后退着往洞穴口挪动,抽噎着:“我、我不想的,我不想的,格里,不要、不要…”
格里深呼吸di○123 回点强压下马上抱住雌性的冲动,长时间积攒的yù_wàng和雌性刺激性的话语让他忽略了江予恐惧。从很久以前就反常了,这个雌性轻易接受了它的一切:兽形、人形、孩子、迁徙、家人甚至做爱的习惯都是雌性在顺着它。
不,江予反抗过,有时候做爱会说太疼会说不要,他说他不想离开松古不想回部落不想和它的家人住在一起,他说过不喜欢角鹿肉……它都没在意,它甚至没征求他的意见就让他怀了孩子。它以为雌性会接受。确实江予接受了,却什幺都没改变。
“对不起,江,我错了,不会这样了,”格里试图凑近一些,可只换来江予更加激烈的颤抖,格里开始越来越害怕,他想起江予曾经说过会带着孩子离家出走,如果这真如江予说的,这只是一场游戏,雌性玩腻了怀着孩子回家,格里连江予的家在哪儿都不知道。
“别怕我,江,不要离开我。”格里声音沙哑,他实在想象不出江予离开以后要怎样生活,重新一个人搜索整片大陆吗?不,狮鹫一生只会认定一个伴侣,雌性若是决定离开,他连寻找的资格都没有,可能会孤独终老,可能一天都活不下去。
“格里?”被格里颓废又带着祈求的望着,江予有些莫名,局势转变的太快,刚才明明祈求的是他才对,兽人的表情让他有些心疼,确实有些害怕被当做猎物的感觉,但他只是随口说说回家什幺的,话说,怎幺回家?
听到江予叫他,格里垃耸的耳朵瞬间直立,眼睛瞪的圆溜溜看着他,等待下文。
江予噗嗤笑出声,张开双臂,狮鹫果然化身大型宠物扑在怀里,柔顺的头发在肩窝磨蹭着撒娇:“对不起,江,我不知道你是真的不喜欢那样。”
看着那条甩来甩去被濡湿的尾巴,他摆正男人的头,严肃的说:“当然不喜欢了!谁喜欢随便什幺东西都塞进去!再说,我都说很疼、不要了!”
狮鹫一脸委屈:“可是之前做爱,刚开始你也会说很疼、不要,后来还是舒服了。”
江予脸“腾!”一下变得通红,有些支支吾吾:“那、那也不一样!我之前都说疼是因为你那里太大了,乍一进去肯定会疼,习惯一下就好了,可你尾巴上都是毛,越湿越疼,后面都擦破了。”
格里听了连忙放倒江予,检查身后的红肿的xiǎo_xué:“真的肿起来了,江,我保证以后都不会把尾巴放进去了。”
豪放的姿势让江予有些不好意思,“不仅尾巴,其他也不准放进去。”
“性器也不行?”狮鹫哀嚎着,一次没分寸的做爱付出禁欲的代价,重点是这次他也没发泄出来甚至没来得及进去。
“性器可以啦!”江予撑着胳膊看着有些发傻的狮鹫,“做爱本来就是要把那里放进去的。”
格里松了口气,“那,那手指呢?也不能进去吗?以后做爱之前都是江自己放松吗?舌头呢?也不可以?每次江都可以把它弄湿?”
江予抬手在狮鹫发傻的头上狠狠拍了下去,“以后你别碰我算了!”说完转身缩进床里,窝在兽皮里不理这二货。
狮鹫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雌性不是认真的,偶尔闹闹小脾气也挺好。从后面蹭过去,把鼓起来一整团抱在怀里:“江,以后都不要再说离开的话,好吗?”
江予被闷得难受,小手偷偷伸到后面,握住了格里勃起的孽根,屁股也凑了过去,受伤的xiǎo_xué被摩擦有些疼痛,江予也顾不得这幺多,现在最重要的是转移格里的注意。
“呃—该死,你后面还伤着。”格里很想推开江予,江予扭过头索吻,看着从微张的小嘴里露出的一小截舌尖,格里不记得要说什幺做什幺了,把盖在雌性身上的兽皮掀开,江予主动求欢的身体暴露无疑,格里抱住他,露在外面的茎身挺身插了进去。
江予闷哼一声,果然是野兽,一挑逗就什幺都忘了,“嗯啊~好深,里面、里面还在疼,你轻、轻点。”
格里会意,放慢了chōu_chā的速度,每一下都顶的极重,重重地顶在卵膜上再退出来,甬道收到刺激,缩的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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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的后背紧贴着格里滚烫的前胸,格里的膝盖向前弯曲,抵在江予的膝窝上,使得江予大腿个躯干呈直角,臀部和上面的xiǎo_xué暴露在格里胯下,格里的每次抽出江予都微微向后撅起臀部,好像不舍得,又好像做好准备迎接更加深的插入。
“快、快一点,就是那里~”江予摇晃着臀部追逐着欢愉。
格里边动作着边亲吻江予的耳垂示意他转过头接吻,他发现雌性很喜欢在做爱的时候接吻,江予长时间扭过头的姿势让脖子酸疼,尝试了几下只好作罢。格里两只手也不闲着,摸到江予胸前挺立的两个小红点,江予的rǔ_t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