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雨间痴痴地看着她的背影,她个子并不高,只及谢玄下巴,但因身形清瘦,双腿修长,故而显得很高挑。但她的瘦又不是干柴似的瘦,骨肉适宜,瞿腴有度。
在他发痴的时候,花魁娘子端着酒到她身边,收起往日逢场作戏的笑脸,眼神殷切真挚,“奴家可否请公子一杯酒。”
“我并非公子。”那是雨间第一次听到她说话,声音亦清皎如月。
花魁微垂着的脸竟带着小女儿的羞态,“奴家知晓,还望莫要嫌弃。”
谢辞没再推拒,接过酒饮下,冲她微微颔首,便复又观赏风景去了。花魁执着酒盏怔立了好一会儿才离开,踏进画舸前又忍不住回头去看,见她仍未回头,眼里满是失落。
那时,有位公子哥说:“魁娘莫非看上她了?她可是位女子。”
花魁回看众人,将眼里的迷恋坦荡荡地呈现出来,“是女子又如何?许你们男人有断袖之癖,就不许女子相好吗?”
一时丝竹俱停,满船俱静。谢辞似也觉出不寻常,回头看来,明白始末后只是浅淡而笑,亦不作声,接着赏她的风景。
那花魁是个极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