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虽然习武,体态并不魁伟,穿上衣服倒显得有点单薄,不过分量可真不轻,将他扶到后座上,玉措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他倒睡着了,车灯打在脸上,白皙的脸颊泛着红晕,长睫不住的颤抖,嘴唇微微开合着,玉措想起那日的吻,不禁俯身将它含在开口,意想不到的柔软,带着浓裂的鸡尾酒气息,几乎将他焚烧。手颤抖地抚上他的腰,从毛衣里伸进去,触手间如丝绸般滑腻,紧窒流畅的腰线没入纯白的内裤中。
玉措觉得自己像个偷窥狂,想要探知他更多秘密……西陵却忽然睁开眼来,茶褐色的眸子泛着雾气,迷蒙地不知今夕何夕。
玉措做贼心虚,紧张地跳下车,却被他抓住手腕,疑惑地唤,“玉措?”
心顿时嘭嘭跳起来,“你……你醒啦。”
他紧紧地抓住他的手,神色迷恋而脆弱,“你终于肯见我了么,只有这种时候,你才肯见我。”喟叹着将他紧紧地箍在怀中。
玉措被他抱得喘不过气来,“先放开我,我送你回家。”他却抱得更紧,身子都因痛苦而抽搐,“离别的那么决绝,连魂魄都驱散,是恨我入骨么?宁可灰飞烟灭,也不愿再见我?”
原来以血为祭,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