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皇上正在前朝议事,还不知”
太后点点头,“此事不许告诉皇帝,以免皇上分心国事”,你一并吩咐下去,谁敢到皇上面前嚼口舌是非,就别怪哀家不看往日的情面了。
“是,奴婢谨遵太后娘娘懿旨”
春雨刚下去,许太医满手是血的出来了,太后迎上去,脸上的每一丝表情都等着太医的一句话,许太医欲言又止,太后不耐烦,挥手退下春雁“许太医,这只有哀家与你,你只管说”许太医叹了一口气“太后娘娘,微臣是李大人的嫡系心腹,微臣实话实说,虽然现在人已没事了,但兰贵妃这一胎绝对是保不住了”太后刚历哀事,现在有听到此等噩耗,心中早已承受不住,满眼血色,整个人似乎在崩溃的边缘,她见许太医还有话说,“许太医,你只管说来,承受再多哀家也是承受了”
许太医抿抿嘴,“太后娘娘,兰贵妃此胎已满四月,现在落胎损伤极大,而且微臣给兰贵妃诊脉时发现娘娘脉象极弱,怕是以后都不能有孩子了”
听后太后整个人毫无一丝反应,只有出宫匆忙时微乱的衣衫和垂吊下的一丝头发显示她的颓败。
太后慢慢的退坐在一旁的交椅上,转头呆愣的望向窗外那一株开的正好的蓝狐娇,许太医静静的站立在一旁。一时间只觉得这仅仅是个明媚和丽午后,除了空气中那浓浓的血腥味让人深深不安。
一阵沉寂之后,太后紧紧的闭上双眼,吩咐道“春雁”
“奴婢在”
“马上派人出宫去告诉丞相,兰贵妃受惊,情况危急,让他好自抉择”太后似乎废了很大劲才说出这句话,许太医抬头瞧了太后一眼并未说话。
去回禀李丞相的太监在宫门落禁前一刻才赶回来,只说“事情从权从急,望太后早做准备”太后叹口气,表示知道了。
当晚夜半,整个皇宫笼在一片漆黑夜色之中,似乎在沉睡,也似乎在等待,历经千年只为看世人你争我夺那几十年的营营小利。
丞相府内灯火通明,一个群人跪在下首道“丞相大人,我等已备完善,尽等丞相下令”
“好”李丞相摸了一把胡须中气十足的说道“现在我们只等副统领在宫内事成发出信号,进宫汇合,配合羽林军各宫搜索,见皇帝杀者赐金百万,封万户侯”
“是,臣等谨遵圣命”呼声在这漆黑寂静的夜晚显得更为刺耳,惊起沉睡的鸟儿四飞。
第19章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宫中焰火明亮,李丞相面色涨红,胡须抖动,身体前倾双手撑住案几,满眼尽是yù_wàng的闪光,“好!好!副统领事成了,我等杀入宫中,见腰带系环扣者既我们的人,其余人等杀无赦,见皇帝……”李丞相顿了一下,抬手手将桌上的砚台打落,刺耳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尤为尖锐,“杀无赦!”
底下声音整齐划一“臣谨遵圣命”
夜晚无声,李丞相的带领下将近一千人马浩浩荡荡的直奔皇宫而去,偶尔惊起小儿的夜哭,百姓推门见这情况急急地将们关上,这是上位者的争斗,是他们不懂也不敢触摸的。
李丞相号令兵分四路,由李丞相带领四百人从皇宫的正华门、赵大人带领两百人从西直门、于大人大人带领两百人从东朝门和刘参将带领两百人从南阳门攻入,因为早有羽林军接应,四角宫门大开,只等进去,那些侍卫面面相觑,宫门虽然大开可是并没有自己人接应,待各路人马攻到皇宫太和殿,此处距离皇帝休息的承乾宫已不足半个时辰的路程了,冲出许多腰带反扣的侍卫,李丞相知是一场恶战,挥手提刀迎战,腰带系反扣的羽林军先是犹豫混乱,见李丞相一方杀得自己血肉横飞,无法只得冲上前去。
两方开战,给平日祥和安静的皇宫带来一丝不一样的热闹,带着鬼魅的气氛与压抑,血丝四溅,肉末横飞,干净铮亮的青石板上流淌着鲜红的血液,惨叫不绝于耳,李丞相平日苍老的双眼在这是显得尤为明亮,似乎这皇宫上那遥远的宝座已是囊中之物。
待刀剑声慢慢落下,迎战的羽林军早已所剩无几,而李丞相的四百人马只剩下区区一百人左右,李丞相知到损失惨重,无法挨个搜宫,下令道“众将士听令,随我攻入承乾宫”
满身是血的侍卫从太和殿到达承乾宫时,惊起后宫宫女妃嫔无数,一些胆小的妃嫔宫女躲在宫殿里瑟瑟发抖,嘤嘤哭泣,一些年纪稍长的的宫人知道宫变突然,后果未知,卷上细软金银趁夜宫门大开逃跑。
紫林宫偏远,等得知有人造反时后宫早已乱作一团,那些伺候伊镶玉的宫女太监平日见他温和好欺,趁宫中大乱闯入殿内拿了不少值钱之物。
伊镶玉坐在床边披着外衣静静的看着,眼中波澜不惊,小贵守在他一旁心中着急也挡不住那些太监,一个太监见他毫无反应,心中胆子愈大,一把推开伊镶玉想在床上寻一些贵重物什,还未等那位为太监下手,一阵刀影闪过,那名推伊镶玉的太监早已身首异处,咕噜噜的头滚到一个宫女的脚下瞪大双眼瞧着她,那名宫女原是吓得想张大嘴大叫,但是恐怖之极吓得叫不出声活活的闷晕了过去。
一些正在拿物什的宫女太监吓得僵在原地动也不敢动,伊镶玉转头看了一眼凭空出现的黑衣影卫,闭了闭眼平神“本宫知道你们心不在此,想走的就走就走,不想走的就留下好好伺候,不许生异心”
那些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