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琏辰听太监来报时正在朝上 ,不管下面说的起劲的大臣,拔腿就开跑,众人默默擦了一把汗,淡定!淡定!
郝琏辰几乎跑的飞起来,也管不了那么多,一脚踹开承乾殿大门,“砰”的一声,伊镶玉正躺在床上,绵长呼吸缓劲,等待下一拨阵痛,听到声音当场吓得一个使劲,有什么东西慢慢从身下钻出来,带着响亮的哭声,郝琏辰急匆匆的跑进内殿,见伊镶玉一个人躺在床上,光着的腿间还躺着一个满身是血的皱娃娃,张这嘴大哭,郝琏辰不知所措,伊镶玉楞在当场,只听说过生产凶险万分,自己这……这……
两人傻乎乎的相对,初为人父的喜悦和无措,满屋的婴儿哭声回荡,似乎是对两位父亲的控诉,产婆与太医匆匆赶来,看着抱着皇后的皇帝,还有放在一旁的婴孩,只得默默汗颜,这都完事了都,那他们还干什么。
郝琏辰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无措,“产婆把皇子抱下去洗洗,许太医过来给皇后把脉”众人回过神来,产婆看着小皇子被自己的父皇随便裹起来,身上还带着血迹,小嘴吧嗒,模样可怜,只觉得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