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伍的话还没说完,另一端的梁路已经按掉了电话。
没事,不是总这么严重。梁路那时在病床上醒来之后,还笑着安慰坐在病床旁边的韩伍。
你还不到三十岁,万一因为喝酒挂了,说出去简直是笑话。韩伍皱着眉头没好气的回应,可再怎么掩盖都没法藏住那份担惊受怕。
有些应酬不喝不行。梁路拿起镜子看了看脖子上的红斑是否已经消退。
你以后要是喝酒了,就打电话给我。韩伍说着,伸手掰过梁路的脸颊,进而语气中带着点命令的继续说:就是死你也得让我看着你死。
别傻了,梁路随即大笑,我要是每次喝酒都打给你,那估计你都要因为这个睡眠不足了。
那至少在你觉得很不舒服的时候打给我!
回忆没能占据韩伍的理智,而是在顷刻间将理智拍打的溃不成军。
等韩伍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跑出了门。拿着手机一次又一次的拨打梁路的电话,最初是无人接听,随着时间过去,最终变成了用户已关机。
手足无措的韩伍在最短时间内赶到梁路公寓的门口,无数声门铃换来的是屋内一片寂静。梁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