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老先生说的是,”韩伍既然坐下来,就没打算闷不吭声,“但只怕比起来,梁路浪费的精力要比我更多。老先生肯定也不希望自己儿子吃亏,怎么说我在这情况下撒手走人,都得折梁路的心思了。”
韩伍顺势也压低了梁路,却将自己和梁路绑在了一起。
梁路转头看着韩伍,伸手与韩伍十指相扣,眼神中的情感像是要溢出来了一般。梁路想到了自己当年被打的情景,想来当时也就是希望小六可以咬死和自己一条战线,只是最终失望了。
韩伍从不特殊,却独一无二。
梁商看了看韩伍,知道这对话只怕不会有个理想的结尾,“爸,先去休息吧,这事情都好几年了,也没必要急在这一时。”
这顿饭吃的韩伍难受,梁路的生活让韩伍难受。
吃过饭,梁路拉着韩伍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廊上爬满了紫藤的枝条。冬日里毫无生气的灰色树枝让那悠长的廊道显得更加凄凉。走廊的尽头是梁路的屋子——几十平米的一个套间,屋子仍旧是一贯的简洁布置。
“我从小住这个屋,”梁路转身关上门,“和他们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