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佑躺在绿荫地上,阖眼小憩,初冬暖阳铺洒在脸上,似曾相识的场景,心中不可避免的想起了在下平村的日子,想起那个少年,爱、愧疚和不甘三种情绪围绕了他两年。
他们两年没联系上了,或许他早已娶亲生子,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过着一家人团聚一起其乐融融的生活,清苦却知足,辛苦却甘愿。
三年了,他当初想的计划是什么来着?——“捞一笔就跑”,未曾实现。
他不止一次地想回去看看。
一年前,他在回去的半途中被那人捉回去禁足了一个月作为惩罚,众人都以为肖公子瓶颈期在苦苦‘闭关’找灵感。
那一月里的某一天,那人骑在他身上扒了他的衣服硬要与他交合,他原爱小泯,又对小泯有愧,死活不肯,那人气恼不已,咬咬牙强行给他下药,主动的在他身上运动着,饶是肖佑意志力惊人,也敌不过那人所谓的秘药。
肖佑因为秘药能够感受到快感,直在心里骂自己小弟不争气,要□□也得留给小泯,他干脆保持心理阳痿的想法,迷迷糊糊过去了。
“这下你满意了吧?”药效一过,肖佑马上起身穿好衣衫,看着还赤身luǒ_tǐ的他,用着无奈的语气问他。
那人点点头,“但我还是不会放你走,我知道,我用这种手段更不可能换得你真心,也知道你恨不得杀了我,但我实在没法子了,所以你就体会一下我这种得不到的感觉吧。”大段话轻飘飘的,完全不像内容那样威迫。
“我能逃走的。”
“谰言。”
“......”
“那人”是谁?大虞最年轻的吏部尚书兼任太子太傅——冯辛,年仅二十。十七岁中状元,攒下政绩不少,写下来洋洋洒洒几页纸,甚得圣上重用,乃心腹之臣,年纪轻轻登上如此高位,可见心机多深,手段多毒。
而肖佑不说阅历不及,单是人心见识就差了一大截,怎比得过呢。
如此位高权重之人与肖佑的交情也不过那一首田园之乐、现作现写的诗罢了,就轻易那么被盯上了...
摇摇头收回回忆,不轻不重的力道抽了自己两巴掌,回院子作画题诗赚钱去了。
“嗐,公子你又打自己。”小厮阿铭迎上前。
“管他呢。拿作画的笔墨去,我灵感来了。”
黄昏时分,微红的天空,飘荡的火烧云。秋日残阳,枫叶零散飘落在石子路上,石子路上有两个少年踏足秋叶石子,你追我赶,谁也不甘示弱。
正是这样一幅场景跃然纸上。
嘁,我一个穿越人士搞得那么抒情干嘛。
“卖画了卖画了啊!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小厮卖力地吆喝着,引来本就不多的路人纷纷侧目,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肖佑清咳一声,“算了算了,有他一句话我哪卖得出去。”
那你还让我吼那么半天qwq,阿铭捏捏嗓子表示欲哭无泪。
“走啦咱去买花生粘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