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合着,有些焦虑的等着他进入。卫天明扶着兄弟,顶到他身后立即被吸住,一点点的往里引导。直没到根后,骆涛吐了口气。双手扶着卫天明的肩膀,眼神在窗外霓虹灯的光线映照下更加迷离。
卫天明看着他的脸,开始疯狂的送腰打转撞击,皮质的沙发上沾到水渍,身体摩擦着发出“滋滋”的暧昧的声音。骆涛的双腿绊在卫天明的腰上,张大口,呼吸声变成了呻吟声。他笑起来,不知所谓的,完全没有神彩的笑。卫天明一手抚着他的腰,一手将手指放到骆涛的嘴里。骆涛舔得滋滋有声。
十多分钟后,卫天明就射了。把骆涛的身后灌得满满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他换了个体位,改用坐的。这种姿势,他们两人之间似乎用到的最多,也最有默契。骆涛像是骑马颠波,抱着卫天明的脖子,低沉的笑声像水纹一样荡漾着。
“我喜欢你。”卫天明用波澜不惊的语调说。
骆涛的笑声停了下来。
“我喜欢你。”卫天明吻着他的腹肌,挺着身子在他的身体里捣弄:“一个人闲下来了,就想到你。喝醉酒的时候也想到你。跟别人亲吻的时候想到你,在抚摸别人的身体的时候也是想你。”
骆涛怔怔的看着卫天明。他坐在背光的一面,眼神看不真切,却能看到两点光。
“我喜欢你……”卫天明的语调变得有点像是呓语。骆涛怔怔然,有些不知所措。卫天明的手指轻轻的触到他的脸,抹了抹,一团湿痕晕开,干了。骆涛回过神,伸手来擦。卫天明拿开他的手,捧着他的脸,一点一点,将那点水渍吻干。
简陋的屋子小的只放得下一张床,床边有只凳子,可以放东西也可以搬过来坐。巴掌大的卫生间,巴掌大的厨房。骆涛在这里切菜,做饭。他很喜欢做饭,然后看着那个人全都吃掉,他就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但是,对于他做的饭,所得到的赞美总是很少。脱衣服、皮肤的摩擦、湿润的深吻,然后变换各种不同的姿势做才是每天的重头戏。二十出头的年纪永远有用不完的精力,即使后边火灼似的疼痛,只要他想要,骆涛便可以毫不犹豫的付出。他不喜欢戴套,嫌麻烦,嫌不痛快。每次满床的粘稠,都是骆涛醒来之后拖着直不起来的腰慢慢的收拾。
骆涛轻轻咝了一声,睁开眼。后边有冰凉的手指在替他整理。他要坐起来,卫天明把他按住:“别动。”
骆涛就老实的一动不动。
卫天明用纸手帕帮他整理干净,骆涛坐起来看了一眼时间,还好,他睡着的时间不过才十多分钟。他打开对讲机:“老吴,老吴。”
“什么事?要帮忙?”老吴迷糊糊的问,估计也在下头打磕睡。骆涛吁了口气:“没事,我下去了。”
“哦。”老吴没了声音。骆涛伸手摸自己的衣服,卫天明已经帮他把内裤套上。他摸到衣服穿好,衬衣的扣子坏了几颗,卫天明打开灯满地找扣子,找回两颗递给骆涛。
“没事。”骆涛面无表情的说:“我就说是搬东西的时候扯掉的。保安室里有缝衣针。”
“哦。”卫天明两眉之间皱出一道深深的纹路,像是拿着刀子划开的一道口子。
骆涛捏着衣襟下楼去了,卫天明关了灯,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外头射进来的霓虹灯的不停变换。
“拦路雨边至雪花,饮泣的你冻吗。这风褛我给你饿到有襟花,连掉了即也不怕,怎麼始终牵挂,苦心选中今天想车你回家。原谅我不再送花,伤口应已结疤……”
打开电脑,找到《富士山下》的歌,在办公室里一直放个不停,直到天亮。
二十、
卫天明拉开冰箱的门。冰箱又是空荡荡的,只有那几包放了不知道几个月的泡面和两盘用保鲜膜包好的剩菜。啤酒喝完了、可乐也没了,电机咝咝的声音吵得太阳穴发酸。
明明是中秋,骆涛却在睡觉,晚上要去上班。夜班……
卫天明关上冰箱的门,不敢动作很大,怕吵着骆涛。坐在沙发上拿了根烟出来点上,朝卧室里看了一眼。骆涛蜷成一团睡着,呼吸均匀。自从上次跟他告白之后,也还是这样不咸不淡的过。亲他,有反应。抱他,也不推搡。在一起住了半个多月,好像时间已经很久,又好像只有一瞬间。卫天明吐了个烟圈,肚子有点饿。以往骆涛睡觉的时候,他都在公司上班。所以吃饭问题上没有任何冲突。今天……,总不能把骆涛半途叫起来做饭吧。
卫天明看了一眼时间,十二点多。他翻了翻家里,以前收藏的那些外卖菜单太久没派上用场,都不知道上哪儿去了。今天中秋,也不知道人家放假不放。想了想,卫天明掐熄了烟头,干脆去买些菜回来。反正他要吃饭,骆涛起床了以后也要吃饭。
轻手轻脚的关上家门下楼开车去附近的超市,按照骆涛上回买的那些菜的式样一样来了一遍。看着一些不错的菜,卫天明又自做主张的买了很多。到卖酒的货架上搬了一箱啤酒,走出来的时候又看到一个小促销台,穿着迷你裙的女孩拿着小纸杯:“免费品尝,先生试饮一下。”
是一款红酒促销。卫天明接过促销员递来的小纸杯尝了一口。一点甜一点酸涩。他对红酒没什么心得,平常只喝些啤酒。不过一看到红酒,就想到烛光晚宴,颇有点浪漫气氛。
“现在中秋促销,买一送一,先生买一瓶吧。”促销员看站在那里出神的卫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