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独木桥,我俩各不相欠,这便完了。你看我如今亦借你茅屋躲雨,如此也让小弟好好报答报答你才是。”言罢,一只巧手又滑到长庚手边,执起那人的大手往自己身上游走。
“长庚兄,你瞧,我这活计又精神抖擞起来了。”龙润用眼角扫他几下,撑起上身,伸出半截粉舌去舔那人不温的唇瓣,诱惑道:“想必是思念着你这柔唇吧。”
长庚忽地一笑,突然张嘴用双唇擒住那一直往里刺的舌尖,顺势就将人压在榻上。龙润被他亲得哼哼哈哈,小蛇一般的身子在他身下扭着,足以勾起他体内那丝不安的欲`火。
他一路往下退去,直到大掌向外撑开那人双腿,最后跪在龙润腿间, 低头含住那一柱擎天的玉茎,一吮一吸起来。
龙润得了趣味,鼻间毫不隐忍地哼出些暧昧声响出来。他跷起一脚,搭在长庚背上,又以脚背摩挲着那宽厚背骨。
他们互相以唇舌伺候对方已有三日余。此时长庚早已轻车熟路,晓得技巧,只消使那勃发玉茎往自己嘴里深入几回,又用那巧舌往那珪口逗弄几下,身下这人便嚷着要丢。
“好哥哥,且让我去上一回,可好?”龙润扭着腰,又以小腿在长庚背上蹭着。长庚嘴里含着那怒胀玉茎,闻言便往上一瞥。只这一眼,便瞥得龙润腰处一酸,登时精来,立马泄在那人嘴里。
龙润丢了一回,腰身软塌,半眯的双眼染着一层水雾,朱唇微启,胸前胭脂色的茱萸带着颤抖挺立起来,看得长庚胯下那话怒胀起来,恨不得立马捅入那幽深mì_xué里抽上几抽,肏上几肏。待龙润气息稍缓,他才抱过那人,抬起一腿,扶着自己胯下肉茎对准那张合的菊`穴,猛一挺身,便‘噗’一声,往里去了。
龙润雌伏在下,任由长庚提抽那话,不时又被身上那人揽过脖颈,四唇相接。如此往来抽送了百来拾回,长庚便觉头脑愈发混沌,不消片刻便将阳精泄在龙润股道之内。两人气息不定,双双抱着腰肢,不等气息平复便交股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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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日 弄墨
窗外鸟鸣花开,正是骤雨稍霁之象。
再看那茅屋之内,却依旧是那狂风暴雨的境况。
只见长庚倚坐在案前竹椅上,星目佯阖,薄唇微张,不时从中漏出一两句呻吟。他原来身披一件棉麻长衫,只是此时早教人扯了开来,浅赭的腰带垂落在地,自胸前至胯间一派好春光。而他双腿大张,腿间还有一耸动的事物。
龙润将嘴含着他胯间直硬阳`物不住吸`吮,不时放开那话,伸出截粉`嫩小舌细细去舔弄那珪口,抑或去逗弄那累垂的肉卵,挑拨得椅上那人低喘不断。
长庚好容易定了定神,才伸手摁住他的嘴角,笑道:“你这小嘴儿,可真讨人喜欢。”龙润嗞咂几下,改用手扪弄,空出嘴来答道:“喜欢便好,就怕你不喜欢,嫌我了。”
“我怎舍得?遇上你这么个尤物,若说你要取尽我阳精用去修炼,我也甘心。”长庚朝他一笑,言语中难掩溺爱之情。
“我说过,我不会害你。”龙润没好气瞥他一眼,复又张嘴,将手中那肉茎全数纳入嘴中。
此后两人再无言语,只剩满屋的嗞咂声和呻吟声。
龙润含着那物,只觉得自己胯下胀痛难耐,偷偷抬眼看长庚,原以为他正闭目享受,怎料他竟垂眼盯着自己,登时吓得龙润一颗心都要跳出胸腔去,一张脸臊得发热,如此便忙垂下眼帘,继续吞吐。
他正慌忙伺候着,不料那人却忽地将手来抚他发烫脸颊,冰冷指腹反复摩挲着他的眉眼,流连不去,害他躲亦不是,不躲亦不是,登时进退两难。
“龙润。”那人轻轻唤他一声,他有意避开,却情难自禁,抬头望去。
长庚捏住他双腮,轻轻抽出被纳入温热之处的肉茎,之后又改捏那圆润下巴,邀他站起来。未待他站稳,那热切唇瓣就逐了上来。
龙润被这柔似温水的长吻击得毫无还手之力,只由身上那人将自己慢慢压在案上。游蛇一般的手钻进薄纱内,一时揉`捏胸前朱膘色两点,一时游到腰肢上轻轻重重揉`捏,最后才寻至身后,往那菊`穴里一刺。
他轻轻别过脸,将双腿圈住长庚腰身,阖目感受。
长庚俯身亲吻他脖颈,细吻密密落在胸前,软舌或舔弄那精巧锁骨或又去逗弄那直挺的茱萸,撩拨得龙润胯间玉茎不住颤抖,几欲丢了。偏偏在此关头,长庚不再碰他,而是以手肘撑在他肩旁,侧躺在他身上。
两股青丝在案上相交,缠到一处去。龙润才觉有异,微微睁眼去看,却看得身上那人用方才还在逗弄他的手去拿了吊在笔架子上的毛笔,又以那中楷狼毫沾了瓷盘内清水,在盘沿稍稍顿笔,才将笔锋点在他光裸胸前。
龙润被那冰凉笔锋点得浑身一颤,此时也不知长庚作何打算,遂不出言阻止。
长庚稳住笔杆,只觉这光裸胸膛好似那白宣一般,却又比那宣纸细滑上千倍。底下那人满脸疑惑,偏偏一张脸蛋都教那情`欲染得酡红,扇睫沾了泪水粘在一起,看的长庚险些失了分寸。
他稍定心神,这才挥毫写起。
龙润气息不稳,那笔锋划过左胸上挺立的肉粒时,更是要了他命。身上那人不顾他抖似筛糠,依然在他身上勾勾画画。
笔锋带过肚脐,龙润随之僵硬起来,待它划过右胸上挺立的那点时,龙润终于忍不住,急喘着丢了。那沾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