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脩…」
☆、猎-40
男人黑著脸静默一秒,才腾出一只手,一只椅子凭空出现在他身後,然後他坐到了椅上,将怀上的人安在大腿上,那化成人型的野兽又爬近来,也不管膝下跪到出血,看得披风下的人都不禁出声了。
「别跪了,都受伤了…」
「不,比上您的伤…比不上…都是小的错,我怎能伤害您呢…杀了我吧…求您了…」
「唉…」斗篷下的人又发出一声轻叹,他抬起手摸摸那兽人的头。「傻孩子…」
「大人…」兽人感受到他的无怨无恨,心里头是甚麽念头没有,兽瞳中竟雾起,然後落下泪来。
「不哭了…好孩子…咳咳…」
「该回去躺著了。」冷严脩黑著一张脸道。
「再说两句…」那人又哀求著。
「快说。」
「孩子,这样吧,若你真的无法原谅自己,那你来帮我完成一件事。」
「甚麽忙都没问题,我这条命给您了!」
「你来陪著煞吧,煞一个孩子拉车很辛苦,你来帮它吧,帮它分担吧。」
野兽一会後回神,它猛地低下头,用头去碰触那斗篷的衣摆处,轻声道。
「我,费蒙,生死一誓,用命来服侍…」
「好了,不用再立誓了,我们就…当朋友…咳咳…」
「够了。」冷严脩眉头又锁了起来。「费蒙是吧,在这团里没有甚麽规矩,保护好风儿是你的任务。」
「是,大人。」费蒙闻言。
「咳咳…」又一阵咳嗽声,斗篷下的人将身子倚向男人的怀抱。
冰冷的男人不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