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放任泪水涌流。
“我和你算什么?”他问。
“我和你算什么?别问我,白经远,我不知道。你该问问你自己。我和你,算什么?”
“我一直以为自己的脸皮足够厚,我想我可以等,等算什么呢,不过是个年限。可是现在,我不想等了。”
“白经远,不过如此了。”
他紧紧攥着我的手。
“苏惟光,会有办法的。”
“不会有的,我知道你,”我戳穿他的谎言,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是谎言,因为我甚至比他还要了解他自己,“不会的。”我睁大了眼睛,眼角微微上扬,我看着他。笑了。
“我们还没去过瑞士。”
他却在此时说出毫不相干的一句话来,我突然间心痛难当。
“那就不去了吧。”东西都凉了,碗里的、手里的。
“总会再找到想去的人的。”我说。
“你的手为什么在抖?”他的声音,他的声音,我想。我就要溺死了。
“别这样对自己,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