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招呼酒保上酒。
“那么,洗耳恭听。”
“那是十年之前的事情了,是在公司的一次策划会上……”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酒吧的男男女女已经散场,冷清下来,这个陌生的高管男人正在诉说他自己的故事,他不知疲倦,眼神带着隐蔽的伤痛。人真是奇怪,连揭露伤疤,原来都需要观众。
说到最后,总是离别,一次次的争吵,之后就是离别。漫长的离别。天下的离别都是相似的。
有那么一瞬间我很困,听到后来我走神了,我想他也未必就在意我是否在听着,于是我想着别的事情,他还在说着。我想家里应该买什么东西,想之后的工作道路,我思考着很多东西。我发现,原来这一切也不过是这么一回事。
就是这么一回事。
分开的时候天色几乎开始泛白了,我揉揉发昏的头,头疼的想,回家之后少不了要被八卦男傅闻意问东问西,这个家伙最近总是偷偷地观察我,明确的问他是什么事情,他又避而不答了。总之鬼鬼祟祟,十分可疑。
头脑昏沉,思绪却惊人的清明。
我和宋潇的那次见面实际上依旧是无疾而终。
我说我他妈和白经远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