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天少不擅长安抚人,想来想去,伸手拍了拍梁志成的肩,这些年他的确太忽略这个是他朋友也是他兄弟的人了。
梁志成激动得舌头都捋不直了,“伏天我.我..”
“以后我会注意。”天少说,“从此你每个生日我都会为你精心准备礼物。”
“伏天!”梁志成快哭了,他道,“可你压根儿不记得我生日是哪天啊,11月20号,你不许再忘了..”
“我记住了!”
天少哭笑不得,这歹有多委屈才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也难怪认识将近30年,他从没和梁志成说过一回生日快乐,给他庆祝过一个生日。
回家的路上梁志成喜滋滋的哼着歌,看到这个人高兴,天少也是愉悦的,假如早知道这个人因为这点小事儿就乐得开了花儿,他应该早做了吧。
梁志成和天少拿着东西回来,最欢快的是柏岩,站在梁志成身旁,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梁志成将衣服全部摊在沙发上后,他沮丧地坐在了角落,“没我的,没有。”
“明天带你去买。”说话的是白音。
话落,白音上手巴拉了一下,梁志成那个紧张,全划拉到自己跟前说,“这是伏天给我买的,你的在那儿。”
白音转头,沙发尾搁着一包装袋,挺大一袋子,白音走过去打开一看,除了件灰色羽绒服再无其他,白音瞅瞅梁志成那一堆彩色斑斓,应有尽有,把羽绒服穿在身上,来了天少跟前。
“你先凑合着穿,回市里再换下来。”
天少看了白音一眼,向厨房去了,衣服很合身,只是白音目前的身份已经不适合穿这个价位的衣服了,而他可以给予的只有这个价位,上万块一件衣裳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不是买不起,而是太奢侈。
这晚饭桌上多了道梁志成最爱吃的菜,梁志成也罕见的没给白音脸色看,饭后他注视着默默不语洗碗的天少和同不言语收拾厨房的白音,狠狠的叹了口气,明明这个人一点儿不解风情,为什么天少魔怔了一样爱得失了心智。
片刻,梁志成见着白音擦完厨台站到了天少身旁,天少说,“不热。”
白音摇头,挨个接过天少洗好的碗,整齐地摞在一起,“挺好的。”
梁志成琢磨这俩人的话,不热,挺好的,不是夏天怎么会热,挺好的,哪儿好了,随之他明白了,白音一直穿着天少买的羽绒服,天少是问白音怎么还穿着,白音是在回答,衣服他喜欢。
芝麻大点事儿俩人也要绕着弯来说,累不累啊,梁志成望着一个接碗一个洗碗的俩人又深深了口气,哎!这大概就是俩人的相处模式,他不懂也不想懂。
“白音你来一下。”梁志成起身.。
“等等。”白音回头看了他一眼。
“去吧。”天少说,“没剩几个了。”
梁志成无语,若不是天少补了一句,他还真听不懂白音说的等等指什么。
梁志成先出了院子,白音擦擦手上的水跟了出去,然后梁志成照白音的脸杵了一拳头,“爱屋及乌,我他么认了,你敢再辜负伏天,我和你拼命。”
话狠,拳重,不过白音知道梁志成是真心把天少托付给了他,“谢谢!”
第二天梁志成对白音的态度明显有了转变,这一点从梁志成主动接送白音到诊所打吊瓶便可觉察,前两天天少左催又催,梁志成才不情愿的缓缓往家走,今天天少想着白音有衣服了,脚上的伤好利索了,白音自己也能走着去,一直没提这茬儿,可人梁志成下午到各个鸡场巡视之后,回办公室喝了口水,拿起车钥匙就急着要送白音去诊所,天少拦都拦不住,说反正最后一天了,他闲着也是闲着。
白音今天原本没打算输液,像梁志成说的一个感冒,他没这么矫情,没天少在别说输液,白音药都懒得吃。
梁志成的车停到小院门口,白音任旧上了车,一个人想和你修好,你要懂得接受,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天少最看重的人。
白音输上液,梁志成回到车里打开了手机游戏,没办法和白音实在无话题可聊,你和他说什么,他只会点头,摇头,谢谢,知道了。
玩了几把游戏,梁志成一抬眼,手机跌落到了车底,前方有一人正在和镇上的人说话,镇上的人指指右边,那人上了车。
问路!问路不稀奇,关键那人他认识,梁志成弯腰捡起手机赶忙拨天少的号,“伏天..快..马上离开鸡场。”
天少顿了顿,“别怕志成,出什么事儿了。”
“我看到老爷子的人了,好像是在打听我们,.你快出去躲一躲。”
天少和白音重归于好,面对珏汶是必然的,梁志成岂会不知,可这也来的太突然了,他们还没做任何防备,人就杀过来了。
“我知道了。”天少挂断。
天少并不吃惊,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前些日子一位来考察鸡场的厂商是他以前相识的人,其实谈不上相识,那会儿这人的社会地位和天少相差甚远,天少见了他最多冷冷地打声招呼,打招呼天少也是不想落人话柄,指责自己没礼数,不然天少眼皮都不会撩一下,现在他落魄了,那人回去免不了四处讥笑他,富贵圈儿说小它挺大,说大它就那么一点儿,有什么稀奇事儿,分分钟传开,所以珏汶得知他在北峰镇不奇怪,白音走得时间不短,珏汶找来更是人之常情。
没等对方找上门,天少站在天成牧业大门口恭候着珏汶
梁志成不放心天少挂断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