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两天有短信来说账户进了一笔钱,开心地给亲娘发了五条爱的么么哒。
回寝室就问了哥几个有没有元旦不回家想出去浪的。
玩游戏成迷的人开口就说去网吧包夜,我实在是恨其不争,拍着桌子说要妹子要妹子,要找妹子元旦一起组团出去浪。
第二天的时候果然凑到了几个元旦不回家的妹子一起去附近的城市玩,爬爬山、看看海、脱个单什么的。
等学校元旦开始放假,我跟室友、同学加几个妹子坐车上的时候,余女士终于勉强算是闲下来有空关心一下她亲儿子我了。
问了句我去哪玩跟谁玩。
回了声帮她找儿媳妇。
余女士吼了声:“你他妈别给我搞出孙子来了!老娘我不想这么早当奶奶。”
把我吓的急忙瞥了眼周围坐着的妹子,就怕被人听见了。
太不像话了。quot;
等到了目的地的时候都深夜了,好在我头脑灵活地早就在网上订好了宾馆,掏手机看了下地图,发现也不是很远。
索性跟人商量着去这城里一个十分热闹的夜市吃点东西。
才喝下两瓶啤酒,还没开始尽兴,余女士又打来电话了,上来就是劈头盖脸的吼:“你怎么回事啊余宸,我有没有叫你到地给我打给电话或者发条短信啊,怎么,是不是要等到我头发白了才能等到你一条消息?”
这余女士怎么闲下来就开始折腾自己儿子啊,我二十好几了,搁在从前都是好几个孩子的爹了。我还不该敢反驳,给好一顿道歉,把自己最近几日的坐标都给发过去了,余女士才勉强算是原谅我了。
最后几个人喝到个凌晨两点多种,集体晕乎乎地打车回家了。
晚上太晚了,整个酒店都没什么人,前台小姐都昏昏欲睡地耷拉着个脑袋,我们一齐人咋咋呼呼地进了酒店大门,估摸着是把前台小姐的瞌睡给吓醒了
靠在大堂沙发上打盹着的保安大哥都坐了起来。
我凝神往大堂沙发处望了望,惊的酒当时就醒了。
老变态怎么会凌晨两点多钟这么好整以暇地端坐在我订的酒店大堂沙发上?
我这人生是不是他妈已经变成变态悬疑片了啊。
我一阵恶寒,装作没有看见老变态,贴着个姑娘矮着脑袋就去前台姐姐那里要房间钥匙,拿好房间钥匙就蹭到电梯处,准备悄无声息地回房间。
老变态实在太可怕了。
人群中有叛徒还是这个老变态在我身上按了什么不得了的定位器啊。
我浑身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
电梯门开了,我跟小伙伴们挤了进去,我急切地关门,老变态就出现在了电梯口,步子还十分优雅地走进来了,一边还道谢:“谢谢。”
他站在人前面,我站在人堆后面,我能看见他半个背影和一个后脑勺。
实在纠结,从兜里掏手机,找了半天把他的号码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发了条短信过去:“你在这干嘛?!!你是不是有病??!!
然后盯着老男人的背影看,想从眼睛里直接射出两道灼热的火光出来,直接老男人烧成灰算了。
这种好像自己时时被掌控的感觉,真的是差到爆炸。
我就这么盯着他,直到看见他伸手掏兜,拿出手机,似乎是解了锁、打开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