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我的东西便不认账了,”子清收拾的动作顿了顿,继而又笑:“这算不算是过河拆桥?”
“你说是,那便是吧,”戏子懒洋洋自眼角望他:“左右我不认账的时候多了,也不差你一个。”
“我留下吧,”子清见他没有玩笑的意思,于是也认真起来:“你这样,总归是少不了让人照顾。”
戏子大奇:“你究竟是不是老周手下的?这般好心,莫不是另有图谋?”
“是,自然是有,”子清大大方方的认了,又继续游说道:“真的不考虑考虑?我自幼在此生活,南湖哪里好吃哪处好玩儿,我都可以带你去,况且你在这里怕是也呆不了多久罢?”
戏子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那便更好,也不会耽搁我太久,你更不必有什么负担,”子清收拾了碗筷,终于蹲下身来,与戏子面对面相视:“你就当我是喜欢你好了。”
“他人呢?”
“走了,现下宿在南湖迎客来。”
“哼……你倒是深沉的心思,这般欺骗,莫不会良心不安?”
一阵沉默。
“老周派了子清去,你不用担心会寻不到他,”那人复又开口,语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