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恨的对殷旦说:“肯定是韩凛把事情捅出去的,那晚他就在听风馆。那小子早就看我不顺眼,必是想借着这事儿整我!妈的,有种等爷爷我好了——啊哟!”
许是太过激动扯到了背上的伤口,宋承砚疼得龇牙咧嘴,他姐姐赶忙过来安抚他。
韩凛是长安侯的独子,京城出了名的才子加美男子,除了有些眼高于顶的桀骜,倒也是个出类拔萃的人物。但不知为何,宋承砚就是与他不对眼,处处看他不爽。
但殷旦觉得,韩凛那样的人是不屑于传流言的。
从尚书府出来,天色已晚,停了几日的雪又开始下起来,雪不大,落在人眉睫指尖,顷刻就化开了。
殷旦就想起那个于雪夜抚琴的锦衣的男子,那副磊落疏朗的样子烙在他的眼底,挥之不去。
不知道他的琴修好了没有。
殷旦在尚书府的门口立了半晌,终于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他的琴是因为我才弄坏了,我该给他赔个礼的。
到了听风馆,正是开门做生意的时候。几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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