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航的智商和情商都挺不错,闻言唏嘘道:“豪门重地,没有子嗣还是不行吧。”
温陵对此没说什么,那毕竟是安无恙自己的选择。
安无恙陪敦敦打完预防针,下午来学校上专业课。
一坐下就受到了远航兄强烈的谴责,对方恨铁不成钢地说:“小安同学,我知道你家有矿,但是这样是不行的。”
安无恙笑着说:“我在家里有学习的好吧。”然后向学霸小伙伴伸出手:“上午的课堂笔记,借给我抄一下。”
徐远航撇嘴,笑了:“你不是说自己有学习了,还抄什么笔记?”
安无恙和他对视了片刻,转头拍拍温陵的手臂:“陵哥,借笔记。”虽说这位不是学霸型,平时上课好像不显山不露水,但是,安无恙见过温陵的笔记,写得条理清晰,字迹优美。
温陵笑了笑,把笔记借给他。
“靠,不是说好给他一点教育的吗?”徐远航痛心疾首,看着叛变的温陵。
“有用吗,别瞎c,ao心了。”温陵正在玩手机,一边打游戏一边说:“后天放长假,网球社去准备放假期间去q大打联谊赛,你去吗?”
安无恙知道是对自己说的,考虑了一下:“当然去吧,我也是网球社的一份子。”
和商大网球社一起去q大联谊之前,安无恙并不知道,他们商大网球社,在北京各大高校里面,有个暴发户之队的号称。
这个号称的来源,归功于他们那位大三的张社长——集英俊 才华金钱傲气于一身的前青少年组男冠。
他对自己的队伍要求极高,同样地对队伍投入的时间j-i,ng力和金钱,程度也很高。
这样一支有人才有金钱的队伍,在高校中横行霸道,小有名气。
不过最近一年,年纪‘渐大’的张社长可能过了中二期,已经很少主动下战帖惹事生非。
q大的联谊赛是对方发起的,张社长推了几次推不了,只能去迎战。
放长假之前最后一天集训,球场一角,两个青年或站或坐:“张二,你的手好了吗?”
排行老二的张社长,离开了学校这种单纯的地方,被不熟悉的人喊张二公子,被熟悉的朋友喊张二。
“没事,就算手没好,也可以打翻他们。”张二说。
“找个外援吧,你现在过去肯定会输。”队员说。
“那就看着吧。”眉目犀利的青年结束了这个话题,目光瞅着球场:“我是不是老了,连那种没有天赋的小菜鸟都觉得挺可爱的。”
队员顺着他的目光,看到社长口中的那只小菜鸟:“额……”
那么努力练习的样子,确实挺可爱的。
“社长!连学长!”安无恙满头大汗,一路追着咕噜咕噜跑的网球,来到两位学长身边,眼睁睁看着球被社长截胡。
“喏。”对方把球抛还给他。
“谢谢。”拿到网球的少年微微一笑,返身跑回球场,纤瘦的身型在合身的运动服下面,腰线若隐若现。
结束训练的他,站在球场边缘,从背包里拿出水瓶咕咚咕咚地喝水解渴。
球场周围聚集着看帅哥们打球的同学们,显然非常喜欢看到他们的一举一动。
“明天上午八点学校门口集合,记得不要迟到了。”温陵头发s-hi漉漉地从安无恙旁边走过,抬起戴着护腕的手,拍拍对方的肩膀。
“好的,明天见。”安无恙收拾收拾东西,回家。
奇怪的是,进门之后家里冷冷清清,没有张阿姨做饭的香味,也没有敦敦的哭声。
安无恙扔下背包,在健身房找到正在lu 铁的男人,靠在健身器材上询问:“昀川,敦敦和张阿姨哪儿去了?”
“回家了。”霍昀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