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吕墨正在上班突然接到了班长的电话,最近这段时间他和班长的联系密切多了,都是关于严宿的事。
班长在电话那头语气有点急切,只说严宿醒了,情况有点不对头,吕墨问不出个所以然只好请假赶去医院。
吕墨到医院的时候,医生护士都在,严母正在床边抹泪,几个身强力壮的男护工按住了严宿,把他的手脚都用毛巾捆在床边的护栏上,即便如此,严宿依旧疯狂挣扎,挣的栏杆都咣咣作响,嘴里还发出“啊啊”的叫声,就连刚到病房门口的吕墨都一脸懵逼,他一瞬间以为自己进了精神病人的房间。
班长看到吕墨站在门口连忙把他拉进来,小声道:“今天早上我接到阿姨电话说严宿醒了,但是不认人,还特别狂躁,不许人碰他,还咬人,想逃跑,像得了失心疯一样,说是他醒了趁人不注意就要从二楼跳下来,被拦住了就从房间跑出去了,一群人追了一圈才捉住他……”
这边班长正在小声和严宿说着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