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唯一笑了起来,翻身起床,看着苏蔼有些慌乱地在被窝里蠕动,末了,伸手接过自己递过去的睡衣,快速地穿上。
看苏蔼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然后脸色一变,楚唯一从床头拿起马应龙:“疼吗?”
盯着近在眼前的药膏,苏蔼脸红得滴出血来。昨晚什么都做过了,但他心里多少还是有点逃避心理。想着没看到,不去想,也许就这么过了,但是……苏蔼纠结地看着楚唯一,有些不知所措。
像这种什么都准备妥帖的人,有点像电视里说的暖男。但不管楚唯一多暖,苏蔼还是有点说不出口。
他想上厕所,非常想。
但是没穿长裤……身上只穿了条被窝里摸到,很有可能不是他自己的内裤。
一个坐起来的动作,还能感觉到身后的不适——
苏蔼还在胡思乱想,楚唯一手里拿了个毯子,直接掀开被子,毯子往苏蔼腰上一盖,伸手将人裹着抱了起来。
“我看看。”
“哎——”
苏蔼被抱着进了浴室,刚要挣扎,就被温柔地放进打扫得干干净净没有一滴水的浴缸里靠着。
楚唯一站起身来出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