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笑,但是笑不出来:“活得挺滋润,还是地方企业老大,不过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后来他被我们和邬老师送进派出所。保释出来的时候摔到脑袋,变成了截瘫。”
苏蔼握紧的手慢慢松开:“便宜了他。”
“会有报应的,给我们点时间。”楚唯一伸手拍拍苏蔼手背,拉对方起来。
“因为遇到他们,我才想去学法律,起码在需要的时候,我能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为我的客户说出他们心里真正的想法。起码多得到一分半点的补偿。”
“但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再也不能回来……”
苏蔼声音低得几乎要哭出来,只能紧紧握着楚唯一的手,直到自己情绪平稳下来。
涂阑站在两人身后,黑眼睛默默看着,仿佛什么都不懂,又似乎看懂了一切。
借着涂阑顺利到苏蔼学校一游的楚唯一回家后,心情并没有想象中的好,抱着猫咪揉了揉,他坐在椅子上坐了很久,直到感觉饿了,才打开冰箱,开始煮速冻饺子。
吃一口饺子,楚唯一就忍不住呆一下,吃完饺子后,他习惯性地想去拿杯子多装一份酸奶,这才想起来,小房东已经去学校了。只是自己的习惯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