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酿出来的味道才好呢,谭梓抿着嘴想。?
☆、十三
? 想到那张方子谭梓就忍不住又想到舒筠,然后又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自己一酒窖的酒。转念一想如果舒筠没发现那张纸的话,自己过阵子还是可以回去看看,反正现在还没酿制结束,舒筠也喝不到嘴里。
嗨,想那么多干什么,留下的那些酒就当做是舒筠这些日子照顾的回报,两清了。至于那张方子,他是不会在未经原主允许的情况下继续用了。
想清楚了的谭梓把舒筠和长丰镇的事儿都抛到脑后,朝裴知否家去了。
远在长丰镇的舒筠鼻子有点儿痒。
他伸出左手轻轻揉了揉,右手也没用劲儿就推开了面前本应锁着的木门。门上边的牌匾悬着个“酒”字,落了些许灰尘。
告别之后的第二天舒筠再来到这家酒铺,发现大门紧闭没有人气儿,之前那张歇业的纸还贴在门口。
约好的人左等右等不出现,舒筠走到门口试探性地推了推,门吱呀一下子打开,压根就没锁。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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