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晓得穆世在床上有多么饥渴,可也并未因此而打算将他一次喂饱——总要留点余韵,以待下次再叙的。
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往往就不令人珍惜;噶玛将自己的魅力当成青稞面团切割开来,喂鱼似的不时往穆世嘴里扔一点,让他能够心甘情愿的跟着自己,而不是一有不满便闹着离开。
穆世不知道噶玛的心思,他只是觉得有些委屈。
委屈,又不好把这种事放在台面上细说,只好暗自嘀咕几句作罢。拢着睡袍前襟走去洗漱了,他回房想要更衣,可是当着噶玛的面,又觉着有些羞愧。犹豫了一下,他突发奇想,决定上床再小睡片刻。
这回躺了不过片刻,噶玛凑过来,低下头轻轻亲吻了穆世的耳朵。
穆世痒的一歪头:“干什么?”
噶玛没说话,又把一只手摸进穆世的睡袍中,覆在胸口处缓缓抚摸起来。
穆世先还不说话,后来忽然睁开眼睛,对着前方说道:“噶玛,好了,早上我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