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洋洋的瘫在壁炉前的沙发椅内,他软绵绵的向后仰靠过去,四肢百骸内都流淌着一种平静而眩晕的柔和快感。
小扎尔贡站在他身边,“砰”的一声拔掉了洋酒瓶塞。
“卢比叔叔。”他的声音又轻又甜:“您要不要喝点酒?”
穆世睁开眼睛,枕着椅背扭过头去疑惑的望向他:“喝酒?”
小扎尔贡向他晃了晃手中的黑色酒瓶:“和我年龄一样大的白兰地。”
穆世恹恹的闭上眼睛:“不了。”
小扎尔贡举起酒瓶,仰头对着瓶嘴喝进了一小口,然后走到穆世身边低下头,不声不响的低下头,结结实实的吻住了他的嘴唇。
烈酒随着唇舌纠缠流入穆世口中,而他在最初的惊讶过后竟然也没觉出多大的羞愤——此刻他的心和身体都是柔软而松弛的,仿佛连血流速度都大大减缓了。小扎尔贡只是个孩子,他在熏风一般的暖意中困顿的如此思索:“他只是个孩子……”
那个孩子仰头又灌了一口,而后嘴对嘴的把酒渡进他的口中。
酒精加上大麻产生的效力让穆世虚弱的向门口一挥手,声音飘忽有如梦游:“你……出去,我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