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小心眼的人,无论如何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昨天下午他下了一个小小的诅咒。这种行为对他的精力是很有损耗的,不过他一贯的睚眦必报,况且这次是被人打破了头呢?
玉丹罕并没有被野兽吃掉。十几天后她蓬头垢面的出现在雪山之下,赤着的双脚被路上石子硌的血肉模糊。
布确地处高原,她这样的白皮肤女人是少见的。过路的一队布确士兵留意看了她,其中忽然有人出言道:“这女人不像是本地的,上面利马玉少爷正在找姐姐,要不要把她送过去看看?”
旁人听后,虽然觉得不大可能,可也试探着走过去问她道:“喂!你的姓氏是什么?”
玉丹罕目光呆滞的望着前方,并不答话。
那士兵为她把乱发掖到耳后,见她虽然是脏,但却是娇滴滴的相貌,定然不会是农妇一类;又想前一阵子利马城内逃出许多人来,那阔人落了难,自然也就不会好看到哪里去了。
士兵们合计了一下,认为带个女人上路也算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