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维吉尔好几次偷瞧孟怀瑾,都被孟怀瑾待个正着,孟怀瑾一边晒着阳光,懒洋洋地问维吉尔,“你好端端地偷看我做什么,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维吉尔迟疑了一下,说道,“我以为你会有话想对我说。”
孟怀瑾从长椅上坐起身,“我是有些话要对你说。”
维吉尔也挺直身子,目光锁在孟怀瑾身上,等孟怀瑾说话。
“你知道我前几日都和伊莱说了什么?”
“……”
“我说我一直爱他,没法不爱他,然后他也说爱我。我和他现在和好了。”
“……”
“而维吉尔你呢,你心里清楚,如果不是你在我和他之间横插一脚,我和伊莱根本就不会有那些隔阂,我们会从开始甜蜜到现在,我也不用花九年时间才放下那些隔阂。你知不知道,你很可恶。”孟怀瑾直视着维吉尔,一字一句说得非常清楚。
他每说一个字,维吉尔都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人在用刀子割下一道道的血痕,心痛难忍,呼吸困难,可这都是他自己酿下的苦果,唇角勾起一个浅笑,苦意十足。
孟怀瑾缓缓靠近维吉尔,揽住男人宽厚的肩膀,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