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看着指间那红色的血迹,孟怀瑾的心像被一只手揪起来一样,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这一个多月以来,伊莱的身体突然变得很脆弱,经常是,突然间,身体的某个部位就会出现出血情况。
伊莱的身体出了问题,孟怀瑾知道,可他什么也做不了。鲜血从伊莱的鼻子中源源不断地流出,纸巾很快就被湿透,孟怀瑾的手上已经沾满了溢出的鲜血。
伊莱自己捂住流血的鼻子,递给孟怀瑾一个安慰的眼神,就起身去了卫生间。
孟怀瑾赶紧起身跟上,稍晚一步,伊莱就锁上了卫生间的门,孟怀瑾敲门,“伊莱,你把门打开,我要在一旁看着你。”
卫生间里的伊莱没发出任何声音,孟怀瑾焦急地敲门。
“砰——”卫生间传出一声类似重物落地的声音。
孟怀瑾更急了,他转身跑到客厅,从柜子的抽屉里翻找卫生间的钥匙,几秒钟的时间对他来说像是一个世纪那么久。
手指哆哆嗦嗦地用钥匙打开卫生间的门,入目就是满眼的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