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选了这个专业全都是为了跟随上宁铎的步伐,不过进来后学习了两年,他虽谈不上有多讨厌,但是至少是没有那么喜欢。不过此时转专业根本一点都不现实,于是舒乐阳只能研究生再战——但是,这就意味着他必须放弃保研名额,一切从头再来的去奋战考研。
还好有宁铎,这一路走来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艰辛。
一切的努力都算得上是值得。
隔天他就坐上了火车回安源,父母早早帮忙买的车票,还是与宁铎一路。而这日,这也是他时隔整整一个星期之后再次见到宁铎。
一开始碰面两人都有些许尴尬,因为不可避免的总会想到除夕那晚的冲动。而后等上了车,他们的话题跳跃变幻——开始是过年的见闻,之后又转到了考研的些许事,一切似乎就正常了许多。
等到了安源,正是下午两点钟。拖着行李箱出了车站,冬末的暖阳照得舒乐阳整个人都懒洋洋的,就好像一只小猫一般对着太阳忍不住傻笑。
宁铎则习惯性地搂住了他的肩膀:“别傻了,快坐车回去了。”
“哦。”他看了看身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