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阳,你去哪儿了?”宁铎的声音里是掩也掩藏不住的担忧和焦虑。
“我……我搬回宿舍住了。”
“为什么?”
“我这研究生也考上了,就不留在你那儿打扰你了。哥,我知道你也有自己的生活要过,祝你能和他幸福。”
“我……”
当终于等来了这个自己想要的结局,宁铎却忽然发现,自己竟有些淡淡的失落。
那天晚上,没有了舒乐阳,睡在自己的大床上,宁铎只觉得这房间空荡荡的有些寂寞。
原来习惯是这样难改。
那一夜反反复复,宁铎的脑袋里都是舒乐阳的模样——他笑起来傻傻的样子,似乎是能甜到心底。
可是他们终究不能。
只是,宁铎在失眠了大半夜之后终于入眠的时间里还是犯了错,他做了一个春梦——自己压着一个男人在身下,双手固定着他的胯部,将自己的□□于他的□□里奋力地□□着。他始终都看不清楚身下那个男人的脸,可是却莫名觉得他紧锁着眉头万分的隐忍,应当是长着一张很好看的脸。
于是,他愈加卖力地干着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