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伟伦闷闷不乐地嗯了一声。在社会上混了这麽多年,他也知道,如果不是周长均和刘建国,他说不定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
3.
闹锺响起,钱途揉了揉眼睛,伸手把闹锺给按了,又赖了几分锺的床,一咬牙,爬了起来,到小厕所蹲了好一会的坑,然後洗漱了一下,换下睡衣裤,穿上运动短袖和短裤,把钱包和手机钥匙放在腰包里,系好,随手拿了一瓶水,穿上慢跑鞋,关了门,直奔岳麓山而去。
绕到爱晚亭,拾阶慢跑而上,到了黄兴墓,歇了口气,喝了水,下山,出了大门,再回到寝室,冲了个热水澡,把换下的衣服丢到洗衣机里,开了机子,打开折叠式衣柜,拿了一件白色衬衣,黑色西裤,换上,穿上黑色的丝棉袜,套上黑皮鞋,用鞋刷子刷了两下,再到镜子前,把头发整理好,用电动剃须刀刮了一下脸。又把腰包中的手机、钥匙、钱包拿了出来,放到电脑包中,拎著包,锁了门,到食堂吃了一碗面,就往研究室去。
研究室里已经人来人往。等钱途在自己的桌子上坐好时,已经八点半了。他打开桌上的电脑,把昨天晚上整理好的科研课题的结章报告又重新看了两遍,没有发现任何语言方面的问题,再次存档,然後发给导师杨教授,大师兄李全,二师兄刘康和小师妹黄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