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障当着樊夏的面,摘掉围在腰上的浴巾,从抽屉里拿出条干净的内裤穿上。
樊夏:“……”
周以冬一转头,看见樊夏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腹肌,十分解风情的走过去接了个吻。
长夜漫漫,足够两个人腾出点时间来进行纯洁的身体交流。
樊夏软趴趴的躺在床上,享受着周以冬力道适中的按摩,舒服得马上就要睡着,周以冬却突然问:“上次我去取车,谭正一和我说,你最近心情不太好。”
樊夏瞬间精神了,欲盖弥彰着说:“别听他乱说,没有的事儿。”
周以冬停下动作,笑哈哈的说:“没有就好。”
有一些话,人们可以对着朋友说,却不方便告诉情人。
樊夏和谭正一说那些话,不过是朋友间的谈心,他却不想对着周以冬说。他想的是,等到移民的事定下来,他再先斩后奏。然后走了一遭后,这个计划只能搁置,他就更没必要告诉周以冬了。
不能做到的事,就没有说出口的必要。
周以冬想的却是‘樊夏果然不愿意说’。
他们回了樊夏的家,樊夏也没有和家里人说他们的关系。
樊夏……还是不认可他吧。
“……不可能吧。”电话那头的严硕打了个呵欠,说:“你们俩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