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欢主动趴在离床不远的桌案上,下半身张开腿,回头望着他的阿爹,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阿爹救救欢儿,欢儿的小pì_yǎn好痒,想要阿爹jī_jī的药水止痒。」
是男人都不能忍,陈永靠上前托起陈欢的小屁股,连外衣都来不及脱下,底裤松垮的滑到脚边,性器顶住昨夜才做过的窄穴,不用润滑就塞进整个柱头,随着抬起长子下半身的动作时,粗长也整支插进肉穴里头。
陈欢惊呼一声,他被阿爹顶到脚离地,上半身靠桌面撑着,下半身的重量则由体内的性器抵住,因为离地的关系感觉进得更深了,虽然昨夜有做过,但没有扩张就直接进攻的闷胀感仍让陈欢有些发疼。
陈永没有停歇,一进入就开始猛烈撞击,陈欢因为疼痛有些紧缩的窄穴让他用肉刃一寸一寸捅开。
阿爹难得的粗暴让陈欢有些新鲜,不知不觉中,上半身一直被桌面摩擦的rǔ_tóu开始发硬,分身也被桌沿顶到肿胀,後穴也开始从疼痛发展出饥渴的麻痒感,他哼哼阿阿的享受粗长性器在他体内进出的异常快感。
才刚射过一次的陈永不急着发泄,这两年和长子做过无数次,早知道欢儿体内那处yín_dàng的敏感点在哪,但他刻意避开,想看看可爱的欢儿还会做出什麽行为。
陈欢难耐的扭着屁股,那种快要搔到痒处却又离开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他求饶道:「阿爹、阿爹不要欺负欢儿了,欢儿求阿爹狠狠肏欢儿的小pì_yǎn,小pì_yǎn痒得受不了了。」
「阿爹这不就是在肏你了吗?难不成一根jī_jī不够,小欢儿想要更粗的?」陈永明知故问。
「阿爹~」陈欢漾着水波的双眸含怨的向陈永撒娇,他缩了缩肉穴想夹紧那根让他不畅快的坏家伙,「阿爹明明就知道欢儿说的意思,欢儿让阿爹爽了,阿爹却不肏肏欢儿的穴心,欢儿的屁屁更痒了,阿爹不肯帮我上药还一直玩弄欢儿的伤口!」
「穴心?我想应该要叫骚点,一顶你那处你就直发骚,要吃jīng_yè才能止痒的地方不叫伤口,叫骚嘴~」陈永虽然纯朴,但也知道sāo_huò一词的骚为何意,其实这不是正面的词句,不过陈永想不出比骚这个字更能形容长子了,尤其是chū_yè过後,那股骚劲彻彻底底地由内而外的展现出来。
陈欢从善如流,屁股往後贴紧到阿爹的腹部,「求阿爹肏欢儿的骚点,小骚嘴要吃阿爹的jīng_yè~阿爹好嘛好嘛~不要折磨欢儿了~」
陈永也不戏弄陈欢了,大掌牢牢固定住纤细的腰际,yīn_jīng快速抽出又急速插入,方向全都对准陈欢体内最敏感也为yín_dàng的那一点。
「啊!」先前一直被忽视的骚点瞬间被重点撞击,快感也是平常的两倍,想扭动身躯暂缓急遽窜升的酥麻感,却被粗糙的大手嵌住无法动弹。
强烈的情慾让陈欢绷紧了脚尖,在阿爹几个猛力的撞击後,他用後穴达到了高潮,肉穴紧紧咬住粗长的yáng_jù,陈永则向之前一样,不理会那剧烈收缩的肉壁,仍持续他深出深入的大幅度动作。
高潮过後的肉穴比先前更加敏感,对於快感的感受也更加强烈,早在第一次做爱陈永就发现长子喜欢连续高潮,不管是前面的分身还是後面的xiǎo_xué先得到高潮,只要紧接着猛做,另一个很快就会达到颠峰。
果不其然,肏弄没几下之後,陈欢前头的性器也随之宣泄,小骚嘴也如意吃到阿爹给予的温热jīng_yè。
「好烫…好爽……」陈欢迷迷糊糊地说着,意识不清的他被阿爹一把抱起,紧接而来覆上的唇舌与他的缠绵在一起。
结束深情的一吻,两个人心中都暗道可惜,其实他们都知道他们还想继续在床上奋斗,但可惜中午的休息时间要过了,不说两人下午都还有事情要忙,小乐儿的起床时间也快到了。
「晚上继续?」陈永亲昵地在长子耳边询问。
「阿爹你好色。」
陈欢吃吃的笑,没有明确应允,不过答案是什麽,两人早就知道了。
作者有话说:陈永是个粗人,妻子出身是落魄的书香世家,所以比较矜持,床事上陈永自然不太懂得如何让对方舒服,所以妻子就不爱跟丈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