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朋友是o吗?”
郁清点头。
“她是不是发情期快到了?有些o发情期前几天为了遮掩气味就会喷类似这种气味很冲的香水。”
“呃……不知道,我回去问问。”
幸好这时手机铃声及时响起,郁清走到一旁接通电话:“喂,滨河?”
“小清,你上次给我说抑制剂部分失效了,你发情期就在这几天了吧?”
郁清脸不由黑了。
“关你什么事?”
“哎我这是好心提醒你,不要忘了准备齐全必需物品。不管你俩谁在上面,期间如果缺了哪样,范正闲要出门再买——那时你肯定没法儿出去吧,万一你情潮上来他没又没回来难受的可是你啊!”
“滚!不用你操心!”
一顿话把郁清说得血气上涌,脸色由黑转红,上身差点就起了反应。
不过滨河那混玩意儿的话还是可以参考一下的。
7
两天后,郁清估计着就在这两天了,向上面请了一星期的假。
晚上下了班,范正闲拐了一趟药店,赶到郁清住处,敲了半天的门没有人应,不由紧张了起来。
待又过了一分多钟门终于被打开,露出后面脸色通红的人。
“抱歉,下午出去买了点东西,回来困得不行躺沙发上睡着了。”
范正闲伸手摸了摸他额头:“你在发低烧,还出门买东西!有什么就不能给我打个电话我帮你买?!”
郁清心道那自然是有些不能让你知道的东西,嘴上却说:“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下次”一词妥妥地安慰了范正闲,自觉地关门进屋,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皱了皱眉:“你去我那里吧。”
“不去。”
“我那暖气——”
“不用,这里就行。”
“……”
接二边三地被打断拒绝,范正闲意识到不大对劲,看了看他神色:脸因为低烧红红的,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他低头道:“好,这里也行。”
两人吃完晚饭,坐在郁清那张一米五宽的单人床上。
范正闲把自己挪到挨着郁清的地方,轻轻拿走因被人无章法划动而胡乱闪烁的手机,握住他的手:“阿清……”
郁清借那双手镇定了些许,定定地看了范正闲许久,吐出一口气,脸上挂了轻松的笑意:“说起来,这应该是我第一次度过完整的发情期。”
“我陪你。”
“嗯。”郁清眼里盛着光看向那个眉目英朗表情温柔的人。
两人躺到床上,虽然盖着被子,但和自己那里相比范正闲只觉得睡在了冰窖里,他转身轻声又问了问:“去我家吧?”
郁清犹豫了一下点头说好。
终于两人睡在了范正闲的大床上。两米多宽的床,刚好容得两人左右翻身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