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这麽吧,好好干。”
魏九清了清嗓子,目光深沈地环顾了坐在身边的几名小弟,威严地点了点头。
“嘿嘿,说起来九哥你好久没和兄弟们出去玩了,今晚要不去店里h一下?最近有几个漂亮的弟弟都等著九哥您kāi_bāo呢?”还是有不知死活的人竭力想讨好魏九,但是这一次马屁却拍到了马腿上。
魏九喜欢漂亮的男人,这一点没错,他也喜欢和漂亮的男人做爱,这一点更没错,要不然他也不用一大早就急著把谢问天整成肛裂了。
但是现在的他……雄伟的男性被一根贞操带束缚著,操人的机会和高潮的机会都被残忍的剥夺了。
魏九杀气腾腾地望著那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家夥,终於还是忍下了怒气。
他哼了一声,摆了摆手,“不去了。我今晚要回家。”
话虽如此,但是他的手下们都心知肚明,自从老大喜欢上一个不知来历的sè_qíng行业工作者之後,便渐渐成为了一个绝世好男人,不再鬼混,不再乱来,每天准时回家。
估计不久之後,魏九便会和他的情人结婚吧,那麽魏小小少爷也终於有了一个完整的家。
今天没有生意上门,谢问天也难得清闲。
他在自己的调教室里整理著一排排整齐的调教工具,冷漠英俊的脸上在抚摸那些熟悉的老夥伴们时,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让痛苦转化为快感,这真是一种不可思议的事。
也不知道今天初试著戴上贞操带的魏九,是否能感受到自己那深深的“爱”意呢。
正当谢问天收拾著东西准备回家时,有人敲响了门。
“您好,请问有何贵干?”
看到的是陌生的面孔,又想到自己今天并没有客人预约,谢问天谨慎地站在门口,小心地询问著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
这是个身材很好的男人,一身休闲西服穿得就像电视里的顶级模特似的,标准的倒三角形。
对方戴了一副大墨镜,将小半张脸都藏了起来,但是异常笔挺的鼻梁以及鼻梁下那张微笑的嘴,却已经足够赋有魅力。
“是谢问天先生吗?”
听见对方叫出自己的名字,谢问天皱著眉又打量了对方一番後,点了点头。
这时男人摘下了墨镜,果然,一张非常英俊的脸露了出来,如雕刻般深邃的眼眶中闪烁著一双淡蓝色的眼睛,他笑意盎然地抬手用墨镜蹭了一下自己饱满的额头,一字一句地对谢问天说道,“可能魏九今晚等不了你回家了,谢先生。”
在看到这个男人的第一眼,谢问天便觉得对方有些眼熟,很快,他立即想到了那个时常以商界精英身份出现在报纸电视里的男人,这个男人也是魏九第一次来这里,想逼迫自己调教的那个照片上的人──唐忍。
不管如何,今晚一定要让谢问天给自己摘了这东西!
魏九一边撒尿,一边痛苦地抚摸著禁锢著自己yīn_jīng的贞操带,龇牙咧嘴。
魏小小已经回来了,正尿急地在卫生间外面跳脚,“老爸,你拉完没有!我要撒尿啦!”
魏九没好气地穿好裤子,这才面带痛苦地走了出来,他瞪了眼瞎嚷嚷的魏小小,沈默地走到了沙发边。
现在已经是下午六点了,平常这个时候谢问天已经回来了,而自己也该做饭伺候他们了。
但是今天魏九实在没有心情戴著贞操带去切菜煮饭,他懒洋洋地躺到了沙发上,微微眯起了眼,陷入了沈思之中。
想他魏九一直以来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fēng_liú人物,为什麽偏偏被谢文天这个小子锁住了下半身,又或者是下半生……自己真地那麽缺少爱吗?
正在他浮想联翩之时,放在桌上的电话响了。
“喂?”魏九漫不经心地看了眼这个陌生的号码,还是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带著冰冷笑意的声音。
“嗨,九哥,你好。”
“你是谁?”魏九察觉到有什麽不对,慢慢地坐直了身子。
“我是你一心想搞死的那个人,唐忍。我本来想干脆把你的场子都撬掉的,但是想想这样的话对於我们双方来说都不是什麽好事,这样吧,你把c区那片的场子都送给小弟,那我们之间的恩怨也就了断了。”
自从上次之後,唐忍已经很久没再找过魏九的麻烦了,而沈沦於热恋中的魏九显然也有些轻视了这个异军突起的过江强龙。
被贞操带束缚得浑身不爽的魏九一听唐忍竟敢这麽对自己说话,顿时对著话筒大吼了起来。
“你他妈吃多了还是脑子被门夹个?!你有什麽资格敢和我魏九这麽说话!上次搞我场子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唐忍在电话那头挠了挠耳朵,露出副为难的脸色。
他斜眼看了看被绑在墙上的谢问天,笑著问道,“真没想到谢先生你会喜欢魏九这样的公老虎。”
谢问天虚弱地垂著头,他是被用了mí_yào之後送到这里来的,到现在药性还没有完全过去,只能任人摆布。
魏九在电话里隐隐听到了谢先生三个字,他的心一下就揪了起来,接著他惊慌失措地冲著话筒又是一阵大吼,只恨不得能马上爬进话筒里钻到唐忍那边去看个究竟。
“唐忍!你说什麽谢先生?!”
“九哥耳力不错嘛,我说的谢先生还能有哪个?不就是你的那个小情人。现在他在我这里做客,你要不要也过来接他回去?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