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白鹿没有回家,在同事的结婚闲置的房子里住下来,按月交房租。白鹿的工资支付房租和生活费后应该有点结余。白鹿感觉自己是个自由人。离开家时白鹿留了纸条给丈夫,说自己的东西会尽快取走,希望和丈夫办理离婚手续。
丈夫第二天去医院找白鹿,白鹿因为上夜班不在。晚上丈夫找到值夜班的白鹿。一段忏悔后,请求白鹿原谅。和上一次没有两样。白鹿断然拒绝:“如果不想让你□□妻子的糗事曝光,你最好答应。”白鹿撂下这句话离开诊室,发现门外站着的吴大明,他明显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才站在门外吗?白鹿不想理睬他,径直进入休息室。
刚刚关上门,听到外面丈夫意外的叫喊声,和撕打声,白鹿心里一紧,打开门,看到丈夫已经仰面倒在了诊室外走廊的地上,鼻孔流出鲜血,吴大明站在那里活动着右手腕。显然刚刚的一击让他的手腕有了不适的感觉。
“你干嘛?”白鹿上前对吴大明大吼着。
丈夫起身坐在地上,捂住流血的鼻子说道:“早就感觉你们俩的关系不正常了,现在有证据了。”转身对着处置室门口的两个护士大吼:“看什么!赶紧叫警察!”
“没有必要!”白鹿阻拦着“你流血受不了了,我流血时你在干嘛?让我说出来吗?”
丈夫似乎被戳中了痛处,立即语塞起来。自己从地上爬起来,进入诊室。在水池上清洗着自己脸上的血迹。白鹿伸手把吴大明推向门口的方向。吴大明回头看了一眼白鹿的丈夫,走出大门口。
一星期后,白鹿和丈夫去民政局办理了离婚。白鹿突然感觉结婚,离婚是如此简单。因为彼此不了解而结婚;因为彼此彻底了解了而离婚。白鹿离婚时只是向丈夫要回了自己当初结婚时的陪嫁品,一床纯毛毛毯,那是父亲成为市里劳模时的奖品,白鹿十分珍惜。看着它,会让白鹿想去去世的父亲。离婚后第二天,白鹿回家取自己的衣物和毛毯。丈夫没有在家。白鹿拿着衣物出门时,李想背着御宅屋跟了出来。二人一前一后下楼梯。
“阿姨,你在干嘛?”看着白鹿手里提着一包东西,李想问道。他似乎不知道白鹿要离开。
“怎么今天上学走这么晚?”白鹿问道。
“我昨天犯错误了,老师让我今天写完检查再去上学。”李想低声下气地说道。
“什么错误?”白鹿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