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椒盐的,诶哟,”我细细嚼着,“这味儿,真正宗。我原来怎么没发现我家瓜子儿这么好吃。”岑如一个接一个地喂给我,我嚼得心满意足。
“岑哥哥,真的,别怪瑶臣叔叔了。”人在食欲得到满足的时候就要开始讲道理了,虽然我只是吃了两口瓜子儿,但这种久违的咀嚼感还是让我十分幸福。“我想通了,我不恨我爹了。他是对的。虽然我口口声声说我是个白眼儿狼,可是如果换成是我的话,我也会那么做。”
岑如笑了两声。
“我也早就不怪他了。我活到这个岁数,渐渐也懂他了。”
说完他又怕说得不够似的,连忙补充,“没办法,我又落到了陈家人手里,我们家就是这个命,真没办法。”
我的八卦之心燃烧起来了。
“诶对了,一直想问你,为什么你住的地方叫朴璞居啊?”
阳光下我看得见细细飞扬的灰尘,我又看见岑如微微勾起唇角。
啊,岑美人在笑了——我这么想是不是不太好?汤韫子呢怎么还不来?我觉得自己要红杏出墙了。
“你自己读一遍。”
我又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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