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明往里挪了挪,掀开被角,侧身向里,不再理他。
虞常连忙脱掉衣服,几步蹿上床钻进被子里,又放下床帘。耳听得师父呼吸匀净,似乎已经睡着了,可自己实在是有些兴奋,忍了一会儿,终于轻轻挨蹭过去,将爪子搭上师父的细腰。
温明实在疲倦得很,懒得与他计较,略动了动,将身体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便沉沉睡去。
虞常开心地将脸埋在师父后颈,闻着师父身上沐浴后带着水汽的清新气息,随之沉入梦乡里。
这回温明睡了整整一天,次日掌灯时分方才醒转,小腹处的灼热感已经消失,四肢百骸依然没有力气,浑身酸痛不已。
他睁开眼,望着青色的床帐,安静地躺着,然而心里并不如表面这么平静。
昨夜激烈的交欢走马灯似的在脑海中轮转,本想独自忍过药性的发作,谁想却是作茧自缚,把自己送到徒弟的嘴边,空虚的ròu_tǐ被爱徒的灼热填满,自己渴求的淫声浪语,上不爱天下不着地的苦闷与狂欢……
想到羞耻处,温明脸上不禁微微泛红,想到激烈处,浑身肌肉忍不住微微收紧,自己被那孽徒翻来覆去的的折腾,也不知他从何处学来的诸般花巧,每每弄得自己理智尽失却偏偏不得解脱,等那灼热精元注入体内深处,便是连灵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