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重黎眼带笑意,“皇兄为了我已经做了够多,过去我母亲一族势力尚弱无法保护我,你同我睡在一起是怕我沉眠之时遭刺客暗杀无人知晓,吃在一起是忧我食物之中有毒,凡是都要自己先试,不让我出去是恐我遇上一些人为的意外致死,皇兄对我细心如此,几乎将我惯得比娇生惯养的公主更甚,可我们总有分离的一天,他日你我其中一人登基,必有一人得迁出京都前往封地。”
“难不成你厌烦了?”越明时不悦道。
“若是厌烦早该厌了,皇兄你又不是不知,我有多讨厌看那些诗书礼法,而你一旦将我留在宫里,就是要我看这些东西。”越重黎埋怨地念了一句,面上却全无责怪之意,“只怕到时皇嫂要对我生气了,哪有兄弟亲密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