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良树这种向他汲取温暖的动作,顾泽心都要化了,恨不得立马干得对方直不起腰来。不过,顾泽还是强忍住了,难得娇声娇气地问道,“是水太凉了吗?”
不知道良树是真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只会无意识的点头。
“那好,我帮你调高点儿。”顾泽轻手轻脚地把良树放进浴缸里。
花洒下的水哗啦啦地往浴缸里灌水,渐渐的,盛满了整个浴缸。沉浸在水中的良树,像是一个庞大的玩偶抱熊,身体半浮在浴缸里,舒展的上下身体一览无余地暴露在顾泽面前。顾泽可以清楚地看到,良树身上那条灰色内裤在水中浸成了深色,在水下泡得鼓鼓的。
顾泽涂了些沐浴露在良树身上,搓出许多丰富可爱的泡沫,整个过程下来,滑腻的手感和清新的香味让在水中的良树看起来就像是一块奶油蛋糕,透过奶白色泡沫,隐约可见两粒殷红色的红点,宛若两颗鲜艳多汁的草莓。
“该死,”顾泽看的移不开眼了,可惜,却只能看不能吃。他只能用攥着的毛巾轻轻地擦拭着,湿滑灼热的感觉简直要加深他的渴望,只有来来回回的肢体碰触才能减轻内心的执念,擦到最后,顾泽索性扔掉毛巾,直接用手替他擦背擦身体。
“嗯,这样,好像才能洗得更干净呢。”顾泽心满意得地,连良树腋下的褶皱处也用小刷子轻轻清洗过。
全程,良树都和配合,大概是被人洗得很舒服,加上他洗着洗着,时不时的,又会调皮地挠挠自己的腹部和腋下。因此,良树经常会发出小孩似幸福的嗯哼声,以表示感谢,毕竟,也只有童年时期母亲才会帮自己洗澡呢。
而良树这种哼唧哼唧的腔调,在顾泽眼里看来,全不是这样,它更像是一种无声胜有声的勾引,就好像对着他说,“你怎么还不快来上我嘛。”
虽然,良树根本没有这种意思,迷糊间,他甚至有种重返童年的错觉,此时正躺在大澡盆里,替他搓澡的,只是他的母亲。
洗了大约有半个多小时,总算是把良树全身都洗过了,顾泽往手心里又挤了些清新剂,搓出丰富的泡沫来。
“呃,既然洗都洗了,要不,我把你的那个也洗了吧?”顾泽盯着良树已经染成深色的内裤好一会儿,“从头到脚洗得香碰碰的,多好,你说是吧。”
虽然吧,这种东西不用每天都清洗,但是明晃晃的暖光灯开着,顾泽觉得好像不再看点什么,总感觉很亏。
“那,那我帮你脱掉了?”顾泽伸出手,正准备用那只沾满泡沫的手去脱良树的内裤。
内裤中的突起似乎是带着魔力,时刻吸引着顾泽干些坏事。顾泽也搞不懂自己是怎么了,明明良树有的,自己也有,却偏偏控制不住,想要一看究竟。手还没碰到深灰色内裤的沿边呢,就听见外面一阵门铃响。
“妈的,该死。”一到关键时刻,就得搞点事情出来。
顾泽又看了一眼良树的灰色内裤,喉头一紧,外面门铃又一阵不应景地刺耳响,顾泽只好强忍住不甘心,用水冲掉手里的泡沫,就这么穿着身上湿得差不多了的衣服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