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难堪,恍惚间合手当胸念出了丢在记忆角落的紧箍咒。那时他刚刚出发西行,城门外遇到观音菩萨并暗受一卷咒书,只说是救赎佛性的经文,让他在动摇不定的时候念来自挽的。
“师父,莫念!莫念!”三藏半晌被惊醒,见悟空双手抱头一副疼痛难忍的模样,何时见过徒儿如此脆弱,吓得忘念了经文,忧心道:“这是怎么了,可是有妖怪来犯?”
却不知悟空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难过,刚刚正在兴头上,一直作为摆设的金刚圈竟从头顶传来一股股寒流,悟空瞬间萎了,又不能在亲亲爱人面前暴露金枪软掉的事实,所以故作头痛,转移视线。
小白龙见悟空疼得恨不能拿脑袋去撞山岩树木,急的两眼通红,冲三藏控诉:“大和尚,你要是看不惯我和猴子亲热,直说就好,我们必不会污了您老的眼。念那劳什子的破咒,是想害死他不成?死猴子的心一向是偏的,对你好上我千百倍,这世上怎就有你这种没良心又假惺惺的人物,若他有个三长两短,我定要了你的命。”
三藏眼神发暗,脸色大变:“没有,我念的不过是观音给的一卷经文,何来伤人一说?”
大圣心里早猜到了是怎么回事,着实有些不屑,想来是那观音自作主张,真以为自己是个多么了不得的菩萨,居然想出这种方法来破坏俺老孙的性福,有朝一日定要奉还。他这样想着,却装作受不住的模样,边口呼头疼,边在地上抱头打起滚来。
三藏心里自责悔恨,上前一把抱住了有些发狂的悟空,轻声宽慰;小白龙湿着眼,紧握着他的手,不断在悟空的额头、脸颊、唇角落下轻吻。
一个人太久了,久到悟空已经习惯了寂寞,如今看到竟有人为他担惊受怕,心里自是流淌了几分感动。演戏不能太过,否则就假了:“我没事,你们别哭丧个脸嘛!只是,我的傻师父,以后可别胡乱的听信旁人的言语,小心被拐走卖了都不晓得,这咒也莫要再念了,徒儿受不住啊!”
“我再也不念了,不念了,如若再犯要我堕了那阿鼻地狱!”
悟空满意的抱着他们一人香了一口,收拾收拾准备赶往下一个镇子,毕竟露宿太多时日,他的嘴巴都淡出个鸟来了。所谓食色,性也。一番折腾,色软了,食也空了,先找地方吃饭吧!
八戒从睡梦中睁眼,就见悟净伏在自己身上细细的舔着他的奶子,而从他的rǔ_tóu处,正源源不断的流出白汁。悟净好像在舔食美味的糖果一样,聚精会神的吸吮着,为了能吃到更多更多,还意犹未尽的挤压他的shuāng_rǔ。八戒从未感到过如此怪异的快感,不像高潮快感一般激烈,却绵长没有尽头,令人发狂,简直好像灵魂都要被那人吸尽一般。
“嗝~”吃奶吃到撑的悟净打起了嗝,他把脸深埋到八戒shuāng_rǔ之间却仍盖不住尴尬的声响。
八戒忍笑的摇摇头:“这是害羞了?”
悟净闷声道:“我没啊,只不过怕你不好意思而已,毕竟……”
操,八戒现在苦逼的胃疼,非让他想起自己的丑态,被一个小孩子干到昏迷,而且不明所以的滋出奶水,他猪悟能是个货真价实的纯爷们儿好吗?为什么会具有这种……这种功能。
越想越崩溃,八戒丢开悟净,把所有责任往他身上一归,很具阿q精神的穿好衣服离开那麝香味十足的小木屋。
刚走到门口,后穴流出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慢慢向下流,腿间湿漉一片,有种极不舒服仿若shī_jìn的怪异感,迫使八戒停下步子,那个流出来了!该死的!悟净到底在他身体里射了多少坏水啊,现在竟然流出来了!混蛋!
回头睨了悟净一眼,死小子居然盯着他的屁股流口水,八戒顿时羞的满脸通红,飞身乘云远走。
八戒半途换了裤子和炯炯有神的沙僧一前一后赶上悟空等人,继续西行,不知是多少时日。
三藏伏在马上悄然无声的睡着了,鼻子微微刺痒,难耐的打了个喷嚏,转醒时就见悟空以公主抱的姿势把他箍在怀里,顽抗着要自己走路,悟空像哄孩子一样拍拍他的臀部。
“师父莫闹,以后若是疲了,早些说,在马上睡觉很危险,摔下来就不好了。”
几人笑笑闹闹,不觉已是红轮西坠,听得暮鼓震响,遥观山凹里楼台叠叠,径到山门外就见一残败寺院,悟空掸去牌匾上的尘垢,显出金字“敕建宝林寺”。
敲开大门,方丈得知他们是大唐来的圣僧,命僧众整顿齐备恭敬接待,当晚便宿在这里。
三藏白日里睡得多了,现下毫无困意,赶走了胡搅蛮缠的悟空,独自在禅堂里凝神阅览经书。
一阵飒飒阴风吹灭了灯盏,三藏听到堂外响起嘤嘤的叫声,似是在喊“师父”,抬头望去,门口站着一身着飞龙舞凤赭黄袍的汉子,浑身上下水淋淋的,却也不难看出帝王之姿。
这鬼魂见引得唐僧注意,便开始诉说自己的悲惨世界。
“吾乃是现任乌鸡国国王,五年前天旱民饥,有一个道士来到了我国布云施雨。我见他煞是厉害,便封他做了国师,同吃同住,相谈甚欢,我自问待他不薄,怎知他有一天竟会把我……把我……”
见国王哽咽得说不下去,全身抖如慷簌。
这时一道戏谑的声音插了进来:“ 把你爆菊了。”
“你……我……”国王暴跳。
“悟空,你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