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罢了。”头痛欲裂的三藏扶着墙起身离开石洞,悟空几次想要搀扶,都被推开,只当是在妖怪哪里受了委屈心头不快,遂小心在旁护着。
师徒几人安静地收拾了行李,一番打点之后继续上路,也许是这场幻境的影响,一连几日,众人都沉闷异常。三藏会时不时扫视悟空两眼,目光带了点复杂,悟净对八戒多了分殷勤,但少了没话找话,小白龙避着悟空,尽可能的扮演真正的马驹。
悟空终是耐不住:“师父,小白,你们这是怎么了?”
小白龙调转马头,打了个喷嚏。
唐僧不自在道:“你本有通天之能,跟着我不过是因着救你出五行山的恩情,这一路照顾我良多,就此作别吧!还有八戒、悟净和小白龙,你们要是也想离开,大家就散了吧!”
“师父,这是作甚,要是徒儿哪里做的不好,大可指出,徒儿谨遵师命哦!”悟空死皮赖脸的握住三藏的双手,暗下却qíng_sè的挠挠掌心。
唐僧见他仍没有个正形,登时大气,话重了起来:“出家人行善,如春园之草,不见其长,日有所增;行恶之人,如磨刀之石,不见其损,日有所亏。你平日里拿了那哭丧棒,为非作歹,终撞大祸,教我怎的脱身?你速速离开吧!”
悟空认为情人之间吵吵嘴,闹闹别扭,那是情趣,自己服软哄哄也是应该,怎来得如此嫌隙重语,脾气上来:“你直说怕我连累你,不愿再见面不就好了,何必如此作态。”两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