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一说,那小温公子便道,“好啊,想必兄长这样的雅兴,必带了酒来,就赏我们兄弟二人吃杯酒,我们也是吃不了亏的。”
彦宗随一招手,让下人将马车里的东西悉数搬了过来。
王府随行的下人搬了桌椅,暖炉和炭架至亭中,摆放妥当了,将喝酒的酒具和一壶女儿红放进了烫酒的器皿中,又将篓中的鱼去了鳞片,划上口子,撒了盐,一切弄停当了,方退出到亭子在外面候着。
众人依次坐了,彦宗坐在上首,小温公子居于右手,他表哥于左,蒋方于下首。夏茗自然坐在彦宗的一侧,为众人倒酒。
酒过三巡,谈话的气氛熟络了些,原本由着湖心亭谈到了西宁的风土人情,谈着谈着,却被彦宗暗暗牵引着谈到了谈到了小温公子的这位表哥身上。
彦宗喝了一杯酒,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自己左手边的人,缓声道,“千公子,倒像是个江湖人。”
被提到的人也喝了一杯酒,他生的高大,偏瘦削,带着一身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气,连喝酒的架势,都带着两分江湖人的豪气。
“表哥他,的确是在外面学过几年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