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讪笑着离开了。简安宁掀开薄被一角,手在昏睡的人尚且平坦结实的小腹上轻轻抚摸,目光温柔地自语道:“景承,你让我变得贪心了。”
赵景承再次醒来时,简安宁仍和之前一样坐在床边,手在被子下握着他的手。除了房间换成他熟悉的简安宁的卧室外,这场景和刚才在医院里几乎没有区别。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腾地坐起来,挥开简安宁慌忙伸过来扶他的手。
“景承,这几天先什么都不要想,好好休息,好吗?”简安宁避而不答,温声劝道。
赵景承直接下了床要离开,却又被拦住去路,想到刚才被他用药迷晕,一时怒火中烧,好不容易强忍下来,语气也已十分不善:“我说了,我还有事。让开。”
简安宁眼神痛苦,也不说话,只是执拗地挡在他身前。
赵景承冷笑道:“所以你是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了?”
简安宁见他眉头紧蹙,眉宇间满是戾气,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