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慕忆还真是猜对了,孟思源真是烧了。没等他说什么,男孩已经一把歪在地上,不省人事,整张小~脸都烧得红彤彤的。慕忆不用把脉,仅观面色便知,一定是淋雨后一夜衣衫未干,导致寒气入体。更加上昨夜一场血腥在眼前发生,外邪入侵,致使高热不退。
强撑着同自己说完话,行了礼,已是这孩子体能的极限了。
慕忆在原地瞪着昏迷的孟思源半晌,面色有些难看,终于一把还是扛起了这个小拖油瓶。
当然,动作是极其粗~鲁的。心情是极不情愿极郁闷的。
没等走出城隍庙,慕忆浑身一紧,目光锐利地投向东面,转身果断地将孟思源提回城隍庙,安置在偏僻的角落后。
再回身,握紧了凰归剑的剑身,右手已然扣了一排细雨。慕忆身在江湖多年,自然明白此时不应在庙内做瓮中之鳖,然而这一来一回,已是来不及跃出。
屋外,有微不可闻的脚步声点在尚且湿~润的泥土上。很快,东面来袭的人分成两拨,四人绕到庙后,四人在前。慕忆冷眼看着,立在中庭岿然不动。
半天没有动静,仿佛刚才那细微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