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公子来者是客,莫要见外。”迟渊似是没听懂他言辞之间的暗讽,笑的面不改色。
“唐芜,慕公子重伤初愈,怎能劳他久立?还不赶紧搬桌凳来?”迟渊笑罢,对唐芜吩咐道。
唐芜应声,不一会将桌椅布置齐整,迟渊又连声请他入座,慕忆不理他,面不改色的坐下。
迟渊拉着慕忆扯南扯北,一会问及伤势如何,一会又感叹如今天气终于转暖,态度与之前审讯之时判若两人,仿佛真是遇见了多年不见的友人,把酒话桑麻。
慕忆冷眼瞧着,偶尔应几声。
无非是打两个巴掌再给几个枣么。一顿棍棒杀杀威风,待对方战战兢兢苟延残喘之时,再温言安抚意图招揽,身为上~位者,这种手段慕忆见得多了,心中冷哼一声。
不知何时,唐芜早已悄然退下。
迟渊依然在闻言说着些无关紧要的事,丝毫不提凌云教与追魂阁,只捡着些江湖轶事来讲。
傍晚时,迟渊才依依不舍的告别,慕忆竟不知与这位教主到了这般熟悉的地步了。
接下来的几日,迟渊日日准时报到,依然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