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戈当然知道他这是在提醒他了。
当下也微微敛了神色,冲他点了点头。
单瑾脸上的笑重新挂起来。
就像是装上去一个面具似的。
轻而易举得让人不疑有他。
他再次别过脸去,不看他,只听得见他的声音,软软的顺着空气划过来。
就像是轻易的荡漾开来一层薄薄的涟漪。
从空气里扩散到心脏里,里面无意间内含的蛊惑,总是轻而易举的挑逗着人的神经末梢,像是带着刺的花,美得不可方物,却带着伤痕和武装兀自生长。
“看来短时间内我们是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我一时半会儿也没法就从你家出去。”
“我们啊,该怎么装,还得怎么装。”
“合作愉快。”
作者有话要说:
☆、撞破
医院里任何人都说不上是很清闲。
日日氤氲的消毒水气味在视网膜上糊出一片暗淡的模糊。
像是要把视线也烧灼一样。
让人疑心恍惚间就会有一个孔,刷拉拉的漏风。
千笙支肘按了按太阳穴。些许的发胀。
指尖的温度比脸侧还低,滑下去的时候,是一阵钻进毛孔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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