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轻微的呢喃轻得像是隔着无数时光从树叶间隙落下来一样,微微的痒,微微的哑腻。
他说,哥,想你想出幻觉来了。
千笙听闻他的话,微微愣了愣,突然伸手覆盖在了他的手指只上。
入手的触觉如记忆里一样的凉,冷得像是捂着一块冰块,给他的却像是一场最温柔的错觉。
只是他的哥哥终究不是那些从漫画里来的温润的少年,学不会那些讨好那些肆意妄为,也学不会用温柔的方式告诉他一切,所以略一思索的千笙便采取了最简洁明了的方式。
突然被拧的手背疼得像是被人狠狠的割下来一块肉似的,千戈一个激灵,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手背上的青紫痕迹还留着,是千笙方才面无表情的掐出来的。
“清醒了?”
作为罪魁祸首的千笙依旧是一副浅淡的脸色,半垂着眼眸看着他,抽回了手。
“清醒了。”千戈咳了两声,苦着脸应。
清醒。真他妈太清醒了,这样被掐还不清醒的话他该去睡棺材。
其实想问一句你怎么回来了,到了嘴边又赶紧咽下了肚,只是拿着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他原以为,他打算就这样对他视若无睹。
面前-